當年爺爺就是說完這句話後,挑選了堂哥做了覃家的家主。而失去了繼承權的父親,因為失去了保護愛情的權勢,進而失去了自己的愛情。
那般思想的家庭怎麼能容許愛情的存在呢?怎麼能容許那般善良的母親的存在呢,時時刻刻的被人提醒著不同,提醒著她的男人愛她敬她,付出了真心,而自己家的卻不過是利用自己的商業聯盟。
人的心思是扭曲的,自然要把母親趕出去,他們才能心安理得,才能竊喜,你看吧,我們這種關係才應該存在在這樣的大家族裡。
暮兮豈能不明白曉霖的意思,她連忙點頭說知道了,自己知道怎麼做了。可還是貪戀他,才會安慰自己,這次他出事是自己的原因,自己有責任去照顧他。結果任由事情變成了這樣,她還要放任下去嗎?走上和母親一樣的老路?
更何況,父親不能就是一個只要美人不要將上的教書匠,原本也沒有什麼權利意識。可牧孜霄不是,他原本就是希望站到金字塔頂尖的人,原本就是應該龍潛海底,呼風喚雨的人。
她不想讓他在女人和權勢中二選一,她也怕自己孤注一擲的壓上自己而被他捨棄。即使他選擇了自己,自己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失去權勢,失去父母的賞識呢?
暮兮下了決心,收回手,想著他愛敲就敲吧,累了,就走了。
可她剛轉身門就開了,一股大力握住了自己的胳膊,繼而身體旋轉,被狠狠地摁到了牆壁上,隨即而來的是狂風暴雨的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暴戾的氣息從唇上撤離,沙啞低沉的話帶著濃濃的怒火,“覃暮兮!你發什麼瘋!”
暮兮看著男人烏雲密佈的俊臉,紅著眼眶,像一隻剋制著自己在暴怒邊緣的豹子,不禁溼了眼。
牧孜霄一愣,以為自己嚇著她了,心裡莫名的心疼。但依舊板著臉沉聲警告,“等我好了做死你。”
“有本事你現在做死我!”暮兮也不知道抽什麼風,脫口而出,可對上他被點亮的眸子,卻覺得自己真是在作死。
果然,男人的臉陰轉晴,帶著赤果果的調謔,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攬過她的肩,曖昧道:“這是不滿意我昨晚的表現?你這個小****,要不是看在你興奮到難以自持的份上,我能讓你在我身上胡作非為。”說著,抱起她,就往臥室走。
暮兮紅了臉,原本想大喊的聲音變得嬌嗔,“你是在找死嗎牧孜霄?”看他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牧孜霄!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可任由她說什麼,怎麼捶打他,他都不為所動。
身子被放在床上,她大呼放開,掙扎著,小胳膊小腿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制止了,接著那雙大手熟練的宛如剝粽子般剝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到晃眼的面板。
牧孜霄只覺得口乾舌燥,再加上她不知死活的扭著身子掙扎,讓人更加情動,忍不住去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