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就一個人孤身離開了御城,四處求學,一直到現在。
而他們的父母知道他不過是想要一個解釋,一個公平,卻也裝傻充愣的過了這麼多年。
“所以暮兮,我和他們的關係不像你想的那樣。我自會護著他們,愛著他們,但也不會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獻給他們。而你,就是我的所有。”
暮兮靠在他的胸膛上,嘆了口氣,“孜霄你別這樣,畢竟是你的家人,這麼多年了,什麼都過去了,都可以原諒的。雖然我在父母那裡也沒有得到多少愛,可若他們還活在這世上,我還是會好好的愛他們,守著他們的。人世間最純粹的感情就是親情,別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待時,才後悔。我時常想著,若是那些年我對我母親好點,關心點,長陪著她點,沒準她就不會『自殺』。不管怎樣,好死不如耐活著。”
牧孜霄自然知道她的心傷,緊緊地摟住她,吻了吻她的額頭,“沒事,有我,我是你的家人,以後我們有孩子,很多的孩子,他們都是你我的家人。我們會是這世上最好的父母。”
“嗯。”暮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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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基敲了好長時間的門,秦澤都沒有應。他只能自己輸密碼,想了幾個都不是,突然想起了他之前常唸叨的0327,就輸了進去,沒想到門竟然開了。
他一邊想著這日子有什麼意義,一邊開啟門走了進去。
迎面撲來的濃烈的酒味煙味讓他皺了皺眉,厚厚的窗簾拉著,屋子裡看不到一絲光亮。
他往窗邊走,想著去拉窗簾,卻猜到了酒瓶上,差點摔了個跟頭。
“唉,這小子,又這樣。”邱基感慨著,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
突然湧進的亮光讓他不適應的眯了眯眼,伸手擋了擋。秦澤轉轉了痠痛難忍的脖頸,慢慢的從沙發旁站起來,可痠麻的身子差點讓他再次跌倒。
秦澤癱到沙發上,整個人宛如一灘爛泥。
邱基回頭看他不死不活的樣子,忍不住大罵道:“你看你這樣子,像怎麼回事?我要是你,就算她藏到了地縫裡我也要把她挖出來,告訴她這些年你為她做的一切。”
邱基速來和秦澤親近,自然知道他愛上的那個女孩,被秦澤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說好好奮鬥幾年,一畢業兩人就結婚。卻被秦家知道了,秦家那位姑父死活要拆散他們倆。
秦澤不答應,就用人家女孩的『性』命做要挾,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秦澤不得不答應,卻誓死不回御城秦家,不做他們的棋子,他那位父親就惱羞成怒,把秦澤流放,不准他回國。
這一年秦澤都在努力的做行業裡的翹楚,拼命地搞研究,就是盼著這一天。
那個時候他申請的本來是國防部,想著作為特招回國,那部門本是總統籌建的,秦家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他奮鬥個三五年回來,就去找她,告訴她一切。
誰知道自己會被牧孜霄特招,他有多歡喜,歡喜能夠回到這個城市,歡喜能夠再次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