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有生命之憂。”
尚信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了,臉色舒緩了下來,調侃道:“喬喬呢?”
尚信看他原本就凝重的神情越發寒冷,輕笑道:“你們不是連體嬰嗎,這是怎麼了?分體了還能活?”
尚巖狠狠地瞪了一眼尚信,嘴角微抽,一言不發的坐到椅子上。
涼水澆在臉上,試圖壓制住心底湧起的焦慮。暮兮死死地閉上雙眼,強迫自己把那些零散的片段逼出自己的腦子。
“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她一遍一遍的做著心理建設,拿起方巾擦了擦臉上的水。
暮兮出去的時候牧孜霄已經被送進了VIP病房,暮兮上前,小聲問李嫂,“孜霄怎麼樣?”
李嫂本不喜她來醫院就跑去洗手間了,可看著她擔心的目光還是耐心的解釋道:“沒大事,需要修養一段日子。”
“那就好。”暮兮鬆了口氣。
病床上的牧孜霄頭上綁著繃帶,俊朗的臉白的發透,安靜的躺在床上。
暮兮從沒見過如此脆弱的牧孜霄,印象中的他都是強勢而霸道的,不覺得多看了幾眼。
尚巖和警察錄完口供,進門看著坐在床邊的暮兮,不自然的開口:“其他人呢?”
暮兮愣了愣,聲音發硬道:“李嫂回家熬湯去了,尚信買水果去了。”
尚巖冷言道:“那你給他們打電話,我們現在轉院。”
尚巖剛說完,曉霖急忙走了進來,恭敬道:“已經安排好了。”
尚巖掃了一眼暮兮,“你先回去吧,”轉頭看向曉霖,“我們先帶孜霄過去。”
暮兮還沒從這件事裡反應過來,她不相信昨晚還有著炙熱、滾燙體溫的男人就這樣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可看尚巖說一不二的神情,原本那句我才是他法定責任人在舌尖打了個圈後吞到了肚子裡,這是醫院,也不好多計較,只能安靜的跟在曉霖的後面,下了地下室。
車就停在電梯門口,保鏢利索的把病床推上了車。尚巖看著準備上車的暮兮不耐煩道:“不是讓你回去嗎?”
暮兮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車門砰的關上了。她愣了下,看著揚長而去的車,氣的牙癢癢,心裡咒罵著這男人可真沒風度,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尚信看著跑過來的暮兮下車,開啟了車門。
暮兮看著眼前軍綠色的牧馬人,身穿夾克含笑的尚信優雅的站在一邊,嘆了句,“還是你有風度。”說著上了車。
尚信看她嘟著嘴,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樣笑了笑。
尚信上了車,暮兮迫不及待的問著:“孜霄為什麼會發生車禍呢?”錄口供是尚巖去的,問他他肯定不說,暮兮有自知之明的沒有自討沒趣。
尚信本想說是對手找事的,可看她無辜單純的眼睛,下意識道:“就是一般的交通事故。”
“那為什麼要轉院呢?不是說沒事嗎?”
尚信看她著急的樣,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發,“暮兮,你是牧老頭的妻子,你有權利知道這些事,能做所有的決定。”
暮兮的心一沉,她本來就什麼都不懂,有人安排是好事。況且,她這個妻子怎麼看都只是個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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