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暮兮只覺得自己就像被豢養的一隻寵物,被輕而易舉的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大街上,恥辱攀上了無助的枝丫,長出了密密麻麻的利刺。
她就像被仇人逼到懸崖邊上的失敗者,明知道自己不堪一擊,卻還是不甘心的咄咄逼人,“哪又怎樣?再過分我也是牧太太,領了證的牧太太。你又算什麼?”
“覃暮兮!”牧孜霄強壓著怒火出聲,跨出一大步,大手緊緊地攥住她纖細的胳膊。
覃暮兮轉頭看著那張陰沉至極的臉,他眼底盡是怒意,陰沉沉的壓下來。
冷,骨頭都在打顫,可委屈還是抑制不住的湧出,覃暮兮歇斯底里的喊:“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那就放了我!我也不想礙你們的眼!難道搓圓滾翻我這種小人物才能彰顯你們愛的無私嗎?!”
牧孜霄只覺得一口氣湧上了腦頂,大手禁錮住她弱小的肩,彷彿要把它碎在自己的手裡,“你再給我說一遍?”
他周身散發的寒氣狠狠地把她包圍,仰頭入目的就是他冷滴出墨的臉,她瘋了一般的吼,“我要離開你!我要走牧孜霄!你放我走,你放開我。”
牧孜霄的大手拎起覃暮兮瘦小的胳膊就往車邊拽,就像再拽一隻小狗,“走?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你有什麼資格走?不過是我買了消遣的玩意,脾氣倒是不小。”
他說著開啟車門,她的額頭撞在了車門上,隨即被他的大手摁進了車艙,身體被丟了進去。她只覺得頭暈眼花,身體發飄,額頭的痛感卻只增不減。
她強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車快速地發動卻讓她失了重心,身體因慣性重新跌落到了後座上。
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因為身體虛,還是這幾天沒有好好吃飯,她彷彿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體被一股大力拽出,男人攔腰抗上肩頭,三兩分鐘後被扔在了大床上,陷入柔軟的床褥,就像是被丟在了雲層上,輕飄的沒有一點安全感,隨時都會墜入深淵。
她的雙手如救命稻草般牢牢地抓住隨即而來的重物。
牧孜霄狠狠地吻住身下的小女人,她臉頰白如雪,小小的櫻唇都失了顏色,原本靈氣十足的眼睛只剩下了茫然無措。
第一次見到的她就像一隻脆弱無助的小鹿,躲在角落裡,眨巴著一雙黑白分明,靈氣十足,無邪到詭異的溼漉漉的大眼睛。小心翼翼,慌張無措,卻又固執倔強,就像薄薄的鋼化玻璃,彷彿碰一下就會碎掉,卻又彷彿拼命地摔打也會堅固如初。
而不是眼前這個行屍走肉,尖銳刻薄的女人。
他的手幾乎不受控制的握住她領口的衣服,用力的一扯,又是熟悉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的觸目驚心。
她恍如初醒的吼,“牧孜霄,牧孜霄!”
熟悉的劇痛襲來,卻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她瘋一般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帶著玉石俱焚的決絕。
他發狠的摁住她的身子,把她的手反剪在頭頂,扯出皮帶捆住,粗魯的拉下她的底-褲。
她拼命地反抗,卻換來了男人更殘暴的鎮壓,完全不顧她的乾澀,橫衝直撞,每一下都要刺穿她的身體,好讓她記住反抗自己所要承受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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