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圍住了獵手們,她的眼睛裡發出光,衝我興奮地嚷道:“咕咕咕……”
“What?”我狐疑地看著她。
她抓住我的手,拉著我往獵手雲集處奔去。原來開始分獵物了。大家排成整齊的長隊,以家為單位分領食物。
輪到我們時。見新娘笑盈盈地站著不動,我只得學別人那樣伸出了雙手。一個威猛高壯的獵手將一隻血淋淋的小鹿重重放了上去。我的手腕傳來一陣劇痛,驚呼一下,鬆開手,小鹿“啪”地一下落在了地上。
鳳凰們發出了嘲笑聲,咕咕叫著,似乎對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外來者不屑一顧。幾個鳳凰美女看著我身邊的她,還露出了同情和憐憫的神色。
新娘子咬了咬牙,蹲下身,一隻手就拎起了落在地上的小鹿,輕輕鬆鬆地就把它扛在了肩上。
鳳凰們再次對著我發出了嗤笑。我灰溜溜地跟在新娘子身後回了石屋。
與她的“婚姻”中,我是新郎。而新郎是要付出勞力的,哪怕這個新郎是雌性。如果由新娘負擔,就會受到其他鳳凰們的嘲笑。
在這個近似原始社會的地方,身強力壯的人才會受到尊重。
“歌……”石屋內,我不好意思地低喚著她的名字,她溫柔地笑著,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手。
歌是她的名字。我聽到很多鳳凰叫她“歌”。當我第一次叫出這個字的時候,她用驚喜的眼光看著我,然後在我臉上狠狠吻了一下。
從此,我很少再叫她的名字。
她開始肢解食物,我雖習慣她的這種動作,但仍躲得遠遠。她熟練地剖開小鹿,擰下小鹿的頭,又將手伸入小鹿體內,把血淋淋的五臟六腑掏出扔在了屋外。那兒每天晚上會有輪值的鳳凰清掃。
清理完小鹿後,她在屋前支起了一個簡易燒烤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