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拿出幾個竹筒,倒出一堆堆黑土。然後拿起兩塊打火石,互相磨擦了幾下,冒出幾簇火花,點燃了那幾堆黑土,又是一聲轟然響,煙花再次在空中華麗盛放。
在急促的鼓聲中,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現在部落的入口處。身影越來越近,火光中,煙花下,我驚訝地發現他居然是那天那個超級無敵帥哥鳳凰美男。
他看起來和普通的鳳凰不一樣。他是唯一一個穿著衣服的男人。一襲簡單灰黑色袍子,頭上戴著色彩絢麗的羽毛,映襯出了他的無敵美色。
長袍很薄,穿得不是很緊,他的光裸身體若隱若現,蜜糖色肌膚閃動著迷魅光澤,更增添幾分奇異的性感和誘惑。
他來到我和銀瞳美女面前,眼睛裡透出溫柔澄淨的光。那種光芒實在太神聖了,以致我看了一眼後,再不敢與他對視,死死低著頭。
他用手在我和銀瞳美女頭上碰了碰,嘴裡念念叨叨我聽不懂的鳥語,之後,又把手放開。
這時部落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歡呼聲,鼓聲敲得更急了,彷彿在慶祝什麼。
我頭皮發麻,心裡直發毛。
做夢沒想到會和一個女人結婚,還是一鳥人。
天,等會兒會不會還要洞房花燭夜啊?OMG,那我該怎麼辦?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差點就要哭出聲,有誰能救救我啊?
煙花放完後,月夜深沉,我和新娘被女鳳凰們簇擁著進了一間石屋。那間石屋被收拾得很漂亮,地上墊著編織緊密的草蓆,牆上掛著深紅色的獸皮和一串串小象牙似的東西。
屋內一角盛放著兩顆圓潤光滑的檸檬黃色珠子,發出溫柔明亮的光亮,盈盈流轉,照亮了屋內。
我坐在牆角里,呆呆看向這顆近似夜明珠的珠子。如果這是顆真正的夜明珠,放在這裡只是為了照明的話,那可真是暴斂天物了。
女鳳凰們嘻鬧著將新娘子推到我身邊坐下後,帶著曖昧的笑,結伴離開。
我渾身發毛,坐如針氈,這新婚夜怎麼過啊?
她羞答答地看向我,絞動著手指,滿臉紅暈。
我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裝作困頓至極地靠著牆,不一會兒,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本是假睡,可不到十分鐘還真睡著了。
睡意模糊中,感到到一個小小的身體靠在了我身上。我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可她又靠過來。幾番躲避後,我敵不過撲天蓋地來的睡意,便任她依在我身上。
十天後。陰雨濛濛。這是我來到這個原始社會的第十天,我悄悄地在牆角里劃了個十字。
石屋外傳來紛亂的鳥獸撲騰的聲音,還雜著悽哀的掙扎嗚鳴聲。我快步出石屋,只見猛壯的半裸上身男人們拖著疲憊腳步打獵歸來。他們將肩上的囚獸籠子和已死的獠牙野豬放在地上,圍觀著的男男女女歡呼著擁了上去。
幾個鳳凰男互吻了一下,幾個鳳凰女也彼此點了一下嘴唇
這裡的風俗很奇怪。男男和女女可以結婚,共同生活在一起,但會另外找異性生育。生下來的鳳凰幼崽歸那已舉行結婚儀式的同性男女共同撫養。
至於那幼崽的生身父母,則在完成生育過程後商議這小鳳凰歸誰。如果男方無子,女方將會在生產的第二天將幼崽送過去。反之也一樣。總的來說,誰的子女越少,誰就越有可能得到下一個出生的小鳳凰。
鳳凰部落的人數不多。不知怎地,我想起了那晚的鳥獸大戰,鳳凰死傷不少,估計這兒的子嗣比較珍貴。
“甜……”一個誘人的甜膩聲音羞答答地傳來,我的一個頭變兩個大。新娘子來了。
那美女鳳凰像只小鳥般撲到了我身邊,摟住我的肩膀,嬌滴滴地道:“甜。”
為了方便稱呼,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教會她說我的名字。
我起先教她:“甜心,叫我趙甜心……”
她喉嚨裡發出古怪的咕咕聲或嘰咕聲,愣是說不出這幾個字。他們的語言中似乎沒有這個音。
我不厭其煩地繼續教她,幾個小時後她才勉強學會發出一個音:“甜……”
她的聲音很動聽,甜糯誘人,有種從骨子裡透出的滑膩,我的身子不禁抖瑟兩下。
我有些招架不住,轉頭指指那些“卸貨”的鳳凰獵手們,打著手勢問:“他們……他們在幹什麼?”
“咕咕……”她茫然地望著我,“咕嚕?”
“他們在幹嘛?”我拍了下腦袋,懊惱道,“真要命哦,你聽不懂。”
越來越多的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