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瞬間腦補的就是江南被強吻的場景,衝上去拉過江長風就是一拳。
“人模狗樣的東西!發情回家發去,離阿明遠點!”
江長風擦了擦嘴角,冷笑著看向秦峰。江長風並沒有喝醉,只是有一點兒上頭,這一點點酒精,讓他稍稍放開了平日了刻板的樣子,他看著殷日月隨著秦峰出來,自己也忍不住跟了出來。
秦峰在那邊吸菸,殷日月就靠在牆上等,那麼隨意,又那麼理所當然。江長風不知自己這種幸災樂禍是怎麼一回事,他只想告訴殷日月:你看吧,他接受不了,他覺得噁心。江南對他,不比你差吧?還不是這個結果?你一片痴情有什麼用?
結果就是,秦峰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拳。
他冷笑:“你能愛他麼?不能,就別糾纏不清。”
“那是我跟江南的事,與你無關!”
江長風同情的看著殷日月,彷彿在說:“就他這情商,值得嗎?”
秦峰又將殷日月向身後拉了拉,擋住江長風視線,一臉的嫌惡,還不等他宣告所有權,就見汪廣英怒氣衝衝的急走過來。
汪廣英掃視了一遍,狠狠瞪了江長風一眼,對著秦殷兩人道:“長風是公司老總,不是你們這種烏七八糟的東西,別把這不要臉的勾當往長風身上使!”
汪廣英又衝著江長風道:“哪年也不見你給江南過生日,今天巴巴的非要來,急著見哪個狐狸精?現在的小年輕,看得明白著呢,哪個不是衝你的錢?”
秦峰是從來不屑跟女人計較的,覺得沒勁,要麼無知愚昧,要麼胡攪蠻纏,最後哭天抹淚,特沒勁,沒來由的招人煩。就像汪廣英這種,分明不要臉那個是江長風,她也能倒打一耙。
殷日月連看都懶得看她。
此時程文嫻和江南陸續從包廂出來,正碰上這一幕。
汪廣英一看到程文嫻,怒火更熾:“臭婊子,還敢跟出來!”
江長風早恢復了從前的死板臉,聽她說得越來越不像話,一把扯過來,扯得汪廣英一個趔趄,汪廣英哭鬧道:“為了個賤人你還打我?江長風我哪裡對不起你?你心裡想著誰別以為我不知道!哪天鬧到你媽那,你們一家都不得安生!”
“二嫂!你認錯人了!程文嫻是秦峰的……秦峰的女朋友,你這麼說,很沒禮貌!”
“你們姓江的,都有病!江南我告訴你,你自己願意變態,別招上你哥!”
江長風什麼也沒說,直接拖著汪廣英走了。
“對不起,程小……程姐,我二嫂也是認錯人了,對不起。”
程文嫻心裡怎麼想的別人不得而知,面上卻是很快恢復了鎮定,笑著說:“沒關係,她又不是故意的。”
江南惶急的望向秦峰,想聽他說些什麼,期待,又害怕,只能重複一句:“哥,對不起。”
秦峰心裡百般滋味,伸出手想像平時一摸摸他頭,最終還是收回去了,看著江南瞬間失落的表情,秦峰也只能說一句:“沒關係。”
江南率先轉身的背影,單薄中透著憂傷,彷彿暈染開來的水墨,不濃厚,卻無處不在。
程文嫻挽著秦峰胳膊,說:“我們回去吧,別掃了大家興。”
秦峰說嗯好,對殷日月道:“你怎麼樣?早就看江長風不順眼!”又拉過殷日月右手瞧著,結了薄痂的地方被扯了開來,滲出血絲,秦峰有些心疼:“個畜生!我就揍得輕了!”
“我沒事,紗布我自己摘的,帶著難受。下次別那麼衝動,不看江南,也看著江阿姨面子。”
“我管他誰面子!欺負你就是不行!他還敢有下次!”
“好,沒有,走吧。”
幾人回去後彷彿剛剛的不愉快不曾發生,哄哄鬧鬧地唱起歌來,江南和許樂樂、林澤一見如故,不知躲在一邊合計著什麼,左彬和殷日月不時附耳交談,程文嫻也落落大方的唱了一首老歌《你看你看月亮的臉》。
一直瘋玩的深夜,才各自散去。
秦峰自然是要送程文嫻的,原本還能帶上江南同路,可是秦峰總覺得有些尷尬,殷日月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江南就交給他了,秦峰這才放心離去。
江南還要微笑著揮手跟秦峰說再見,其實心裡明白,今時再不同往日了,他無力的蹲下身,頭埋在抱起的手臂裡,萬分難過。
殷日月冷冷淡淡地說了一句:“哭鼻子了?”
江南猛地抬起頭來:“才沒有!”
“你這樣子,還不如哭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