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滿的說道,“這就是你小子畫的?!”
閻立本倒也不好再繼續大笑下去,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水,臉sè恢復了正常,只是雙眼仍舊滿含笑意的望著房玄齡難得一見漲紅的臉。
“父親不是看著孩兒畫的嗎?怎的還有此一問?”房遺愛很是無辜的攤手說道。
說實話,房遺愛真的覺得自己畫的還是蠻不錯的。畫上是房玄齡儒雅的大臉,一張嘴有些誇大的咧著,額上三條特徵明顯的抬頭紋,頭戴方巾,身著儒衫,一手拿一卷書舉在眼前,另一隻手背在身後。呃,要是頭頂的樹枝上沒有一隻慵懶的黑貓,右腳地下也不踩著一個大圓球的話,這幅畫還是很不錯的。
“你小子就畫成這樣?”房玄齡不滿的瞪著房遺愛,說道。
“咳咳,”乾咳兩聲,閻立本介面說道,“其實,遺愛的畫工,下筆倒是熟練,而且風格也是喜人。”
“喜人!?我看氣人還差不多。”房玄齡截斷閻立本的話,說道。
“咳咳,話也不能那麼說。最起碼這種風格倒是難得一見,也不失為書畫的另一種發展方向。”閻立本接過房玄齡手裡抖動的畫作,目帶思索的看著面前房玄齡的這幅搞笑畫像,很有先見的中肯說道。
“小姐。”丫鬟面sè焦急的喚了一聲自己身前,往屋裡不停探頭探腦的小姐,雙手想要拉扯自家小姐的衣衫,卻又有些不敢的僵在小姐身旁。
“噓!不許出聲!”被喚小姐的翠衫女孩,扭頭衝身後的丫鬟不滿的說道,然後有探過腦袋望向屋裡神情各異的三人,提起裙襬就要踮著腳尖進屋去,剛抬起腳就感覺到了什麼,猛地轉身,狠狠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