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秦亮和薛仁貴,直接對拿著包裹有些皺眉的房遺愛說道。
“你哪條道上的?”房遺愛有一下沒一下的扔著手裡小巧的包裹玩,眼睛望著左支右絀的女子,看著她每次都險險的避過兩個黑衣人的招式,房遺愛都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汗。
“你不必知道,只要把東西還過來,走你的路就是。”另一個黑衣人不耐煩的說道。
突然之間,房遺愛吃驚的踩著馬鐙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吼道,“愣著幹什麼!沒聽見有人給少爺氣受嗎!”
這突然的變化,不止黑衣人一怔,就連秦明、秦亮幾人也是一怔,還在秦明秦亮兩人反應快,只是一瞬間,就拿著兵器殺向了面前的兩個黑衣人。薛仁貴慢了半拍,也跟在秦明秦亮伸手衝了上去。
房遺愛腳尖一挑,馬鞍下的長劍出鞘,撞向了也已經從馬匹上躍了起來,同時小包袱被他扔給了房崎,“看好東西!”
話音一落,房遺愛的人已經踹飛了圍攻女子的一個黑衣人,劍柄也握在了手裡,毫不留情的跟那人廝殺在了一起。
那四個黑衣人已經跟女子的人廝殺了很長時間,消耗了大半的體力,房遺愛等人雖然是連夜趕路,神態上有些疲憊,體力上怎麼說也比他們神經緊繃著廝殺了老長時間的人好些,在加上人多,沒一會兒,四個黑衣人全都嚥了氣。
此時天空,也露出了魚白之sè。
“大恩不言謝,把東西還我。”見事情已經解決,女子搖搖晃晃的強撐著來到房遺愛面前,冷聲說道。
“仔細搜一下他們幾個的身,任何東西都不要放過。”房遺愛的視線越過女子,對秦明幾個吩咐道。
“少爺,你沒事?”房崎抱著小包袱跑了過來,關切問道,同時前前後後的檢查著房遺愛的身子,尋找著是否有傷口存在。
“你小子是不是巴不得我受傷?”房遺愛翻著白眼,忍不住揶揄道。剛ォ黑衣人的兵器連自己的衣角都沒碰到,真不知道房崎瞎擔心個什麼勁兒。
“沒事就好,嘿嘿,沒事兒就好,嚇死我了。”房崎不好意思的笑道,憨憨的撓了撓頭。
“把東西還我!”女子不耐煩的把手伸到了房崎面前,冷冷的說道。
“東西?從你陷害少爺,打算拉我們家少爺下水的時候,東西就不是你能做主的了。”房崎沒好氣的說道,防備的看著女子,把包裹藏在了身後。
“金姑娘,你最好還是把身上的傷包紮一下,不然光流血都能流死你,東西到時候一樣流落他人之手。”房遺愛看著女子倔強的眼神,好心的提醒道。
聞言,房崎奇怪的目光在房遺愛和女子身上來回轉動。
女子瞳孔一緊,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打量了房遺愛一眼,確定自己沒見過,這ォ強自鎮定的說道,“你認錯人了。”
“少爺。”
秦明拿著四個錢幣大小的圓木牌,還有一張字條,來到房遺愛面前,秦亮手裡捧了些散碎銀子,還有足金的小金錁子和金葉子,薛仁貴手裡拿著幾件小飾品,有金的,有銀的,也有yù的。
房遺愛望著秦明手裡的東西,目光yīn寒,隨手從腰間的香囊裡取出一個小鈴鐺扔到女子手裡沒再理會她,轉身拿起秦明手裡的一枚圓木牌,不停的摩擦著,低聲道,“果然是他們的人。”
女子接過房遺愛扔來的小鈴鐺,目內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光芒,連忙從懷裡取出一個嬰兒的手鈴,上頭綴著的四個鈴鐺缺失了一個,把手裡的這個鈴鐺放上去正好,就連斷口處也完全ěn合!
“這個鈴鐺怎麼會在你手裡?”女子盯著房遺愛,問道。
“我可是救了你兩次了,你就不能態度好點兒?”房遺愛把秦明手裡的圓木牌和字條全都拿過來,塞進了自己的懷裡,示意其餘的東西他們幾個看著處理就是了,這ォ不滿的對女子,也就是金姑娘說道。
“你!哼!”金姑娘轉過了臉去,沒理會房遺愛,把手鈴和小鈴鐺都塞進了自己的懷裡,也記起了房遺愛是誰了,畢竟那天她也是慌不擇路,此一次躲到別人的床上,還是個氣人的男的,更是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的人。
“處理一下,別留下咱們的痕跡。”房遺愛很是放心的對秦明和秦亮吩咐道,讓薛仁貴和房崎去幫忙。
見房遺愛明顯跟那女子認識,而起現在女子身上有傷,根本不是房遺愛的對手,再加上女子現在沒有惡意,幾人也放心的去處理殺人現場了。
“還能不能騎馬?”房遺愛幫金姑娘簡單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