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臉果然已經讓人剁得面目全非了,她穿的還是白天的那件衣服,雙手緊握成拳,兩隻腳分得很開,她的胸口、腹部和腿上也被砍得血肉模糊。小惠皺起了眉頭:“是怎樣的仇恨才下得如此的黑手啊!”
鎮南方沒有說話,從口袋裡取出一雙白色的手套,戴上後,仔細翻看著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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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十章 現場
小惠站在那兒,留心著周圍的動靜。
鎮南方戴上白手套,蹲了下去,輕輕地拿起了虎姑的左手,看了看,試著把它掰開,手心裡是空的。他又拿起了虎姑的右手,同樣地掰開來,鎮南方發現了一塊布頭的碎片,很小,只有火柴盒一半的大小。他把它取了出來,然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塑膠袋,把布條放了進去。
小惠都覺得納悶,鎮南方的口袋裡到底都有些什麼?竟然滿專業的。她卻不知道,這一套東西隨身帶還是舒逸教給他的。帶著佔不了多少的地方,急用的時候卻不會抓瞎,鎮南方現在已經慢慢進入角色了,如果舒逸在這裡也會微微點頭的。
鎮南方又伸手摸了摸虎姑的胸脯,小惠瞪了他一眼:“幹什麼呢?小流氓。”鎮南方抬頭望了一眼小惠,淡淡地說道:“我記得虎姑應該比她豐滿。”扔下這句話他站了起來,環視了一圈。
屋裡有一套舊的布藝沙發,應該是淡蘭色的,微微泛白,有些年頭了,一張木製的茶几,從工藝上看,是農村人自己打製的,茶几上的大茶盤裡有一隻大茶壺,還扣著兩個茶杯,另外還有兩個茶杯分別在茶几的兩頭,一隻已經空了,另一隻還有半杯茶。
沙發的對面便是正牆,一般人家都全在那裡供奉著“天地君親師”的牌位,但這裡卻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黃紙,黃紙上還粘有沾了雞血的雞毛。底下是一張八仙桌,桌上擺著香爐,爐裡有已經燃盡了的檀香竹籤,有一盤供果,三隻裝著茶水的小杯。右邊是一扇門,通往內室。
虎姑住的是平房,一共只有四個房間,呈“田”字型排列。沙發的左手還有一道門,進去後和這邊的格局相同。
鎮南方先走到茶几邊上,取掉手套,用手背試了試茶壺表面,還有微微的熱度。他又把所有的房間都檢查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小惠的身邊。
小惠因為剛才和鎮南方的對話,臉還紅著,見鎮南方停止了對現場的檢視,她輕輕地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收穫。”鎮南方說道:“為了不使現場遭到破壞,我只能夠粗略的看看,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等警方來進行現場勘察以及對屍體進行解剖以後才知道。”
小惠說道:“你不用在我面前展現你的專業,你只說你發現了什麼。”
鎮南方說道:“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對不對,你姑且聽之,作不得準。”鎮南方畢竟是第一次辦案,雖然跟舒逸確實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但缺少實踐。推理他在行,現場勘察和對屍體的檢查他卻沒多大的把握。
他說道:“現場沒有打鬥過的痕跡,這說明屍體身上的傷是人死了以後造成的,還有她那大張著的兩條腿也能夠說明這一點。”小惠問道:“為什麼?”鎮南方說道:“這個張合度根本不便於站立,而人在倒地的時候有個下意識的支點平衡,會自然地併攏雙腳,或者縮小兩腿的張合度。”
小惠點了點頭:“還有呢?”鎮南方說道:“還有就是剛才我給你說過的,我見過的虎姑,她的這裡應該比她的大得多。”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小惠白了他一眼:“你確定?”鎮南方搖了搖頭:“不確定,不過我相信自己的判斷,除非她已經換了罩子。”
小惠羞紅了臉:“好了,別說這個問題了,你是不是想說這個虎姑是假的?”鎮南方點了點頭,小惠問道:“那真的呢?”鎮南方淡淡地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小惠說道:“你剛才從她的手裡取出來的布條……”鎮南方說道:“應該是一條線索吧,天太黑,看不清楚,等天亮看清楚了再說。”小惠問道:“你不交給警方了?”
“當然要交,隱藏證據可是犯罪。”鎮南方誇張的說道。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鎮南方聽到了烏達的聲音:“你們兩個把現場保護起來,明天一大早鎮派出所的警察就過來了,警察沒有到之前,千萬別讓人進去了。”烏達竟然現在才想起派人來保護現場,小惠一個詢問的眼神,問鎮南方應該怎麼辦。鎮南方拉著她的手走了出去,烏達乍一看到鎮南方和小惠嚇了一跳:“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他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