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一個不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案子結了嗎?可是不理解歸不理解,舒逸的命令他還是會不折不扣的執行,當下他便把人召集起來,傳達了舒逸的意思。
舒逸再次見到楊潔的時候是在縣局看守所,楊潔看上去很平靜,好象這一切早就在意料之中一樣。舒逸和曾國慶坐在她的對面,舒逸靜靜地看著她。
舒逸讓曾國慶主審,曾國慶清了清喉嚨:“姓名!”楊潔望著曾國慶:“你不是知道嗎?”曾國慶說道:“楊潔,雖然我們曾經是熟人,但我這也是例行程式,還希望你能夠諒解,能夠配合。”楊潔冷哼了一聲,眼睛望向舒逸:“舒處,我想知道你們憑什麼抓我!”舒逸沒有說話,點了支菸。
曾國慶說道:“楊潔,你自己做過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楊潔搖了搖頭:“我還真不知道,我是個正當商人,從來沒有幹過什麼違法的事情。”曾國慶嘆了口氣:“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裝瘋賣傻,有意思嗎?說說吧,林洋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就從林洋的死說起吧。”
楊潔淡淡地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沒錯,林洋我認識,我和姜顏是閨蜜,她的男朋友我自然也認識,至於他們為什麼要殉情自殺,我不知道,有些事情,就是閨蜜也不會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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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一百三十九章 佈局
審訊楊潔的結果是在舒逸的意料之中的。
一問搖頭三不知,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楊潔卻根本就不曾說出半點有用的東西。
舒逸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就那樣靜靜地坐著,或抽菸,或喝茶。有時候他的眼睛甚至望也不望楊潔一眼,在旁人看來,他彷彿早已經認定了楊潔有罪,這場審訊完全就象是在走走過場。
最後還是舒逸站了起來,走到楊潔的面前,深深地嘆了口氣:“楊潔,我從來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我希望你能夠好好配合我們,把事情交代清楚。既然你現在不想說,那麼你就先好好想想吧,等你想通了,覺得有話想和我說了,就讓他們告訴我。”
“老曾,我們走!”
說完舒逸便和曾國慶離開了。
舒逸跟著曾國慶去了他的辦公室,曾國慶給他泡了杯濃茶,然後輕輕問道:“舒處,他要一直不說話我們該怎麼辦?”舒逸說道:“老曾,我正想跟你商量件事。”曾國慶說道:“商量什麼啊?您說,我照做就麼了。”
舒逸說道:“我估計今天虎姑會要求見我,今天和她見過面後我和我的人會離開這裡。至於楊潔、虎姑和冷雲他們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曾國慶吃了一驚:“怎麼?這就要走啊?”舒逸微笑道:“嗯,要走,大張旗鼓地離開。”
聽舒逸這樣說,曾國慶也好象明白了什麼,他說道:“從明處走到暗處?”舒逸點了點頭。曾國慶說道:“那他們三個人我又應該怎麼處置?”舒逸說道:“別上升高度,別提及安保高階顧問才,就當做一般刑事案件處理,先設法在兩三天內把案子結了。”
“嗯,好的,我一定抓緊時間。”曾國慶已經知道了這只是舒逸的一步以退為進的棋,自然很積極地配合。
舒逸喝了口茶道:“黃田那邊的人我也已經撤回來了,估計下午就會到縣城。”曾國慶說道:“舒處,他們都撤瞭如果黃田有點什麼事怎麼辦?”舒逸說道:“我會安排人盯著的。”曾國慶點了點頭:“那就好。”
舒逸說道:“我們明天一大早去省城,然後讓大家放鬆,玩兩天便打道回京。”曾國慶當然知道舒逸說的不會是真的,他笑道:“舒處,如果有需要我做什麼的,打個電話給我。”舒逸說道:“那還用說,少不得有你忙的。”
舒逸果然說得沒錯,才吃完午飯,看守所那邊便傳來訊息,說是虎姑要見舒逸。
舒逸沒有馬上就馬上就過去,而是磨蹭了近四十分鐘才開著車子過去。
曾國慶早已經坐在那了,至少等了半小時。見到舒逸進來他才說道:“舒處,你總算來了。”舒逸坐了下來,把煙和火話在桌子上。他看了一眼虎姑,然後對曾國慶說道:“接完電話又睡著了,所以來晚了,不好意思。”
曾國慶笑道:“沒事,我也才到沒多久。”舒逸輕輕問道:“蘭貞,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虎姑說道:“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告訴你。”舒逸淡淡地笑道:“看來你是想通了,好吧,你說吧。”
虎姑承認烏嘎和果讓是她設計殺害的,她是為了給自己的丈夫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