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地笑著,身子卻沒慢下來,依舊在人群中左穿右插。
然後回頭,談笑間,又是一把毒針灑出。
“卑鄙。”夏古月冷笑一聲,道出的話沒有溫度。“有本事便好好與在下打一場!左閃右避地拿士兵作擋箭牌算什麼高手?”
伸手輕檔下飛彈而回的鐵扇,夏古月感到擋下扇骨的右手食指指骨一陣鈍痛,卻沒有理會,只迅速地又把扇子拋了出去,左手牽絲一甩,那扇子彷彿風車一般轉了起來,帶走一大片灑來的黑針。
也解了原本在夏古月身旁混亂地打鬥著的或士兵或夜聖人之危。
“哪裡學得了逍遙侯的菩薩心腸?!”唐漾人一臉充滿諷刺的笑意,腳下卻不曾停歇。“又或者逍遙侯舍了那扇子與我打一場?哈哈!”
夏古月聽了這話,也不答辭,一拍收回的鐵扇,震走夾在其中的針,提氣輕點地面,輕易躍過三人的頭,在空中捏起扇子其中十三根扇骨,甩出銀絲,以之攻擊。
銀絲末端繫著個小小的鐵墜子,帶著銀絲,去勢凌厲。唐漾人一時沒料到這下出乎意料的攻擊,身形慢了一拍,不注意間,左手竟讓那鐵墜子碰上。
那銀絲立時便如同銀蛇,一下子緊緊地纏繞上他的手腕。
夏古月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然後手上一拉,趁著唐漾人新舊氣交換之處把他的身子給扯了回來。
手輕輕一甩,另外一十七根可以自由活動的鐵扇骨便順著自然之理轉到唐漾人的脖子上。
“終……”
夏古月一句話,不、甚至一個詞也未說完,突然覺得身體內的氣勁一亂,他不由自主地往西方看去。
同一時間,唐漾人也突然瞪大眼睛,明顯地那雙斜眸中閃過一絲散亂,但他沒有如夏古月一般看向西邊,而是運勁於左手,然後一狠心,硬是把自己被纏實的手腕扯了回來。
腳下兩個拈步,他立刻逃離了夏古月的捉擒。
不過,左腕鮮血淋漓,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