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丫頭,你這裡有酒嗎?”
顧佳期想了想,“我可以下去買……”
“你想下去通風報信吧?”杜雲森一句話戳破了顧佳期的心思。
顧佳期侷促的回答,“我連手機都沒拿,我怎麼通風報信。”
“丫頭,你家裡有酒沒有?”杜雲森再度問了句。
“我一個懷了孕的人,會在家裡放酒嗎?”顧佳期不得不反問了句,而且她哪裡敢讓杜雲森喝酒,這樣一個人再喝點酒,真的會殺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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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雲森接受了她這樣的解釋。
顧佳期鬆了口氣,摸著沙發的邊緣,往遠處走去。
杜雲森靜靜的看著窗戶外頭,那背影看起來孤寂而又冰冷,就好像整個世界就只剩他一個人在那裡,甚而彷彿能看見一團黑氣在他的身周浮動。
“我自問待他一直不薄,可沒想到這就是個狼子野心的東西。”杜雲森粗嘎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裡聽起來如同破風機一般,“我臉上的傷,我腿上的殘廢,都是拜他所賜!可他居然還不滿足……半生就這樣毀在他的手上,他居然還要拿我當替罪羊!”
顧佳期聽著杜雲森的洩憤,越聽越不對勁。
怎麼他口口聲聲說的,似乎的確和裴莫行、謝茗朗沒有關係,而是……
“你說的……把你弄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