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家。
顧佳期愣了下,腦子裡又有點犯迷糊了,昨天她不是在醫院和夏夢喝了點酒嗎?怎麼會發展成和裴莫行約。炮的節奏?
顧佳期打了個激靈,總算是回過神來,什麼、什麼情況?裴莫行?
她直接下床,險些兩腳一軟就倒在地上,她停在原地歇了好半天,匆匆的就跑到浴室外,一把就將浴室的門拉開。
站在花灑下頭的裴莫行轉過身來,一身結實的肌理、鍛鍊良好的身材,還有那銳利嚴肅卻又不失俊朗的面容,令顧佳期呆愣在那裡好半晌。
忽然間,她憋紅了臉指著裴莫行就說:“你昨天晚上!你居然!”
話還沒有落音,她就直接被抓到了裴莫行面前,花灑的水直接落下,將她從頭澆透到尾,手裡頭拿著的浴巾直接掉在地上,雙唇被吻個正著。
顧佳期嗚嗚了好半天,直到她被水澆和親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裴莫行才放開了她。
“昨晚怪我?”裴莫行挑眉,“不是你纏著我要?說什麼……”
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把你的東西塞到我那裡。”
顧佳期瞬間僵硬了身體,她幾乎是立刻就惱羞成怒的回答,“不可能,那不是我!”
“你確定你喝完酒不是這樣?”也或者是生理上總算被狠狠的滿足,裴莫行心情不錯,和顧佳期的你來我往變得比以往輕鬆很多。
顧佳期紅著臉,卻沒發現裴莫行的手又漸漸下滑,而後覆在她下面的小小山丘上,兩隻手指並在一起送到了裡面。
見顧佳期的眼睛赫然間又瞪大了,他沉聲和她說:“先幫你洗乾淨。”
“不用我自己洗。”那手指在裡面的進出越來越快速,顧佳期根本來不及阻擋,身子已經癱軟在他的臂彎間。
裴莫行沒理會顧佳期的掙扎,他的力氣比她大太多,顧佳期幾乎毫無反抗的力量。
直到顧佳期忽然間一陣抽。搐,她直接癱。軟在他的臂彎間,顧佳期小嘴微微張開,嫣紅的唇瓣上還有他昨夜肆。虐的紅。腫。
這樣的畫面令裴莫行又開始蠢蠢欲動,他直接伸手將顧佳期翻過身來,讓她背朝著他,而後用力的擠了進去。
“不要!不要!”顧佳期忽然間猛烈叫了起來,她這樣劇烈的反應令裴莫行愣了下。
他彎腰將她抱在懷裡頭,冰涼的唇貼近她的耳朵,“怎麼,昨晚做了那麼多次。”
“喝醉了和清醒是兩碼事!”顧佳期乘著裴莫行呆愣的剎那,終於甩開他的手,直接衝了出去。
她胡亂擦了下自己的身體,從地上撿起脫了滿地的衣服,正凌亂的穿著的時候,裴莫行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你在逃避什麼?”
顧佳期的手頓了頓,好半天她才回答,“沒有……我沒有……”
裴莫行一步步的走到顧佳期的身後,將她雙肩按住直接提起,讓她面對著自己,他的眸子分外認真,認真到顧佳期根本挪不開眼睛,他低聲說:“你不記得昨晚上和我說了什麼了麼?”
顧佳期愣了下,她當然不記得,她喝醉了一般都不是自己,“我說了什麼?”
“那墓碑,不是我設的。我做的,我會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承認。或許在那個時間讓你受到委屈了,但我已經用四年的空窗向你償還,所以佳期,我們應該好好考慮下將來的事情了。”
顧佳期眼睛一點點的紅了起來,她沒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更沒有想到裴莫行居然說那墓碑和他無關。
“不是你設的,那是誰?”顧佳期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有誰能那麼巧,在我去的時候,立上那樣的字?”
“你不信我?”
顧佳期看著裴莫行的眼睛,自己的眸中反而是一片茫然,“不,我信……”
可那是誰做的?
幾乎是在立刻,她的心裡浮起一個人的名字,如同夢魘般的名字:杜唯真。
四年了,這個人幾乎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四年,陡然間想起,令顧佳期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下,杜唯真逃走了吧應該?當年的縱火案包括後來的很多起事件,還有杜雲森這個大佬的死都被驗證是杜唯真的手筆,這天羅地網的追蹤應該讓他再無暇顧及他們了吧?
“在想什麼?”裴莫行知道顧佳期心中的擔憂,他握住她的手,低聲說:“有什麼問題,你可以依賴我。”
用力的將這個女人的身子骨揉進自己的懷中,那種熟悉的馨香撲鼻,裴莫行也覺著非常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