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個原因嗎?明明很多原因?你敢說當時不是因為任輕盈死,你覺著沒辦法面對我,所以才想幫她報仇,所以一天到晚不見我!”
裴莫行的手順著她漂亮的長腿曲線漸漸往上,然後落在那被褪了半截的雪白翹臀上,“如果我不承認?”
“那你也給了我這樣的錯覺,你沒能讓我有信心。”
“墓碑的事情我絕對不承認。”裴莫行一字一句的,眉宇之間已經擰成川字形,讓他看起來比往常要更加嚴肅。
顧佳期怒氣衝衝的問:“我會看錯嗎?我會誤會你嗎?”
“我想你沒有看錯。”裴莫行想到這些年的分離,想到培培那雙渴求的目光,又看見眼底顧佳期那不斷往下落的淚水,他低頭將她的淚水一滴滴的吻去,“但對我,一定是誤解。佳期,我就算要那樣做,也一定會和你說,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會這樣辦,只是我絕對不會有那樣愚蠢的做法你懂麼?”
顧佳期本來就糊塗,現在被裴莫行一說,就更糊塗了,“你、你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不用懂。”裴莫行唇角似是溢位不著痕跡的嘆息,他將她的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讓她懸空掛在他的身上,然後他抱著她轉身朝著樓上走。
顧佳期感覺到有些困,於是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她迷迷糊糊的問:“孩子他爸……”
“嗯?”
“你能不能別給培培找別的媽媽。”
“好。”
聽見肯定的回答,顧佳期笑了出聲,如果不是男人堅實的臂膀始終這樣抱著她,她覺著自己肯定能直接滑到睡著,後來她又追問了句,“那我們還有機會……再在一起嗎?”
可是沒等裴莫行回答,顧佳期才輕笑了聲,“算了,我知道你不會理我的。裴莫行……”
只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幽謐的地方忽然間被一隻手指侵入,她瞬間僵硬了身體,可是身體的感受卻那麼清晰:她想要,她非常想要。
她不是無知的時候,對於那方面一點都不懂,和裴莫行在床上的時候,那麼契合也那麼酣暢淋漓,以至於孤身一人午夜夢迴的時候,她多少次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喊著裴莫行的名字。
“莫行,是你嗎?”顧佳期感覺到衣服被剝開,整個身體如同嫩白的荔枝一樣,漸漸顯露最美好的全部。
四年的光景,顧佳期也年近30,但一向保養得當的她並沒有四歲孩子母親的那種狀態,只除了小腹部上有一道傷疤。
“是我。”裴莫行的回答讓顧佳期漸漸放鬆了身體,小腹上輕輕的搭上一隻手,他問:“培培是從這裡出來的?”
顧佳期渾身上下又難受卻又睏倦,她舒展了身體在柔軟的床上翻滾了兩下,只是還沒來得及翻過去就別抓了回來,她揉著眼睛回答,“是啊。培培在38周的時候心跳有點問題,醫院就直接決定給她剖出來了。”
顧佳期蹬蹬腿,忽然間囈語著,“莫行……我癢……我想……”
“想什麼?”耳垂被猛然間吻住,覆在身體上的熱度是顧佳期非常喜歡的,她直接用手抱住,特別熱情的蹭了蹭。
“我想你那個東西塞進來。”顧佳期無意識的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越來越沸騰的熱度讓顧佳期已經有點迫不及待。
裴莫行吻著顧佳期,吻的她皎白的身體不斷的輕搖著,一汩汩溼熱的液體落下,畫面極其yinmi。
“多長時間沒做了?”裴
莫行一口咬住顧佳期的耳垂,咬的她嬌聲叫了出來。
她淚眼朦朧的回答:“好久。好久了。莫行,快給我。”
被瞬間佔有的感覺令顧佳期終於忍不住喘了出來,而接下來,近乎打樁一樣的力度,一下又一下的令她無法忍受的哎哎直叫。
這個晚上顧佳期不知道被折騰了多少次,彷彿幾年來的空虛就在這一晚上被盡數釋放,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全情投入,直到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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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晨光從裂出的雲層流瀉而出,在地面上灑下一層白光。
顧佳期感覺到渾身都疼,甚至於可以說是痠疼的連動一下手指都難,她感覺到有點不對,尤其是身子下頭那黏糊糊的感覺更是讓她的背部都滲出了汗水。
發生了什麼?昨天晚上?
顧佳期聽見不遠處傳來沐浴的聲音,那種酒後亂x的場面頓時間侵入到顧佳期的大腦。
她嚇得捂著被單坐起身來,環顧四周卻發現是她和裴莫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