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更加能夠明白這孩子身上的疾病不是普通人所能夠醫治好的,要知道,一般武藝高強的人都是會一點的內功心法,即便不會,在江湖中一定是可以聯絡很多的朋友,稍加言語,就可以將這孩子身上的疾病醫治好的,既然這孩子與鬼母關係特殊,還是這樣一個病根子,這一定很嚴重。
袁**或許是好久沒有聽見這樣自負的話,仰天哈哈笑了一笑,道:“你將你們的王月本事看得太高。你以為這個世界真的就他最厲害嗎?我是忠心於龔襲王月的,對於現在的張王月,沒有一點好感,自然不會將他放在心上。”
她順手將餘我生的手拉到自己的懷中,說道,“生兒,放心,你的病,我已經找到了良方,你以後就不會有事了,所以,這女子說到的話,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餘我生歪頭看向袁**,好奇的問道:“婆婆,你說到的是什麼良方?”
袁**微笑地看了一眼他,沒有回答。陳月影道:“鬼母是神通廣大之人,一般的事情是難不倒你的。但是要說到我們神教王月的本事,只怕鬼母還是差了一截。鬼母說到已經為這孩子找到了良方,不知道良方從何而來?”
袁**哈哈地笑了一笑,道:“你們難道沒有看清楚,方才就是孩子手中的利劍起到了良好的作用,讓孩子的病情得到康復。”
眾人聽到這話,都是恍然領悟:“原來她嘴中說到的良方,竟然是所謂的寶劍。”這下只有陳月影心中著急了,她的本意就是想要奪取對方手中的寶劍,現在看來希望是渺茫之極。
餘我生拍手笑道:“正是,正是,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歡喜的顏容無不顯露在了他那純潔活潑的臉上。
這個時候,陳月影一聲輕笑,道:“這哪裡是什麼良方,我看倒是苦方才對。整天讓一個孩子揹著一柄爛劍,一來自己不方便,二來會引起外人的窺視之心,那就危險了。”
餘我生道:“不會的,我很喜歡這劍,帶在身上我最放心不過。哦,對了,你方才說及的那位郎中果真是神教的王月嗎,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也要去見一見他。”
小小孩童,說著這話清淡描繪,以為這神教王月就如是大街上普通一個人,自己想要什麼時間見面就可以見面一樣。
這一點,陳月影心中沒有怪責他,只是將對方當成了一個真正的小孩子而已。哪知道這個時候,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小月兒揚起了小臉蛋,朝著餘我生道:“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人,難道王月可以隨便見嗎?”
谷遺湘聽著這話,心中不服,當即面朝那個小女孩,反駁道:“我哥哥要見的不就是神教王月嗎,又不是見皇上,更不是見你,你在旁邊反對什麼。”
小月兒憋紅了臉頰,正要走過來與谷遺湘理論,陳月影當即拉住她,小聲道:“小月兒,不可造次。他們怎麼說,我們不理睬就是了。”
小月兒忍氣吞聲地退了下去。
谷遺湘小心地握緊了餘我生的右手,餘我生感激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心中只是想到:“原來妹妹不喜歡我被人欺負,嗯,真是我的好妹妹,等我以後長大了,我也會不讓別人來欺負她。”
他本來喜歡說話,有時候還會與谷遺湘吵架,但是雙方一旦遇上了外人,兩兄妹就會一致對外,重新團結起來,這一點,袁**盡看見了,上一次雙方吵架發脾氣她也看在眼中,這一次合力對付外人也看在了眼裡,心中莫名間產生了一絲歡喜,想著:“這兩個弟子能夠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餘我生小聲在谷遺湘的耳邊說道:“妹妹,放心,這個小女子的話,我才不會放在心上。”
谷遺湘也是悄悄地說道:“不給她一點顏色看一看,難解我們方才受到的羞辱。哼,誰敢欺負我哥哥,我就不會罷休的。”
餘我生心中這才恍然醒悟:“妹妹這樣做,全是為了自己,更何況現在婆婆來到了自己的身旁,就有了反駁對方的籌碼。妹妹做事真是比我還厲害了呢。”
他心中這樣想著,想起了以前聽塗婆婆說起過一個叫著“狐假虎威”的故事,他們現在的情景算是不算呢?
袁**回頭道:“生兒,湘兒,我們走吧,這裡不適合我們的。”
她不會來繼續和這陳月影糾纏,她的心裡只是在感慨:“這既然是所謂的神教的根本之地,看來這神教張醫仁王月野心頗大,試想,如果這些孤兒從小就受到神教這種非人式的教育,只怕這些孩子長大之後,身上所顯露出來的殘忍,不是一般人能夠救治得了的。所謂底子從根本抓起,這是不是張醫仁的一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