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餘我生突然發病,將這件事給忘記了。現在鬼母突然說出來,也正好喚醒了他心中的疑惑,當即轉頭看了過來,其餘的在場孩子們聽到這些,都是一愣一愣,顯然不知道雙方說的是什麼。
陳月影勉強地笑了一笑,道:“鬼母上次在峨眉山上招魂,我想,鬼母一定與神教也有著不可化解的關係了?既然是自家人,我就沒有隱瞞的必要。這是張王月的後方大本營了,所謂養兵千日,貴在根基,這裡就是我神教根基之一。你們是聰明人,應該明白這話的意思。”
袁**聽到這話,仰天哈哈地笑了一笑,道:“可是,我記得你曾經是峨眉弟子呀?什麼時候投靠了神教的?”
陳月影難得地擠出了一絲微笑,道:“人都會變化的,曾經的事情並不能代表什麼,你說呢?”
袁**點了點頭,道:“你叫什麼名字,我一時倒忘記了。你現在這個裝扮,看來早就不在峨眉派的了,這些孩子全是張王月的意思嗎?”
陳月影點頭道:“不錯,這全是張王月的意思,培養這些孩子,需要從小做起,王月可以說良苦用心呀。”
袁**道:“不錯,不錯,但是,我來問你,這王月私自默唸的經文,你為何也要傳誦給這些孩子?這個,難道你們張王月也是準允的嗎?”
所謂的私自默唸經文,就是陳月影首先教導孩子的那一段經文,那一段傳聞只有王月本人才可以默唸的經文,在以前,張醫仁動手殺人的時候,總是默唸那段文字,神教的其餘教徒,殺人之前,雖然也要默唸經文,但是絕對不准許默唸那一段,那就是現在袁**口中所說的私自專門供王月大人的默唸經文。陳月影沒有想到袁**居然對神教這樣熟悉,臉色一下間就有些發白,顫慄著身子,問道:“你到底與神教什麼關係?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袁**道:“別忘記了,我曾經為龔襲老王月招魂過的,對於神教,只怕你還是我的晚輩。我來問你,你將這些經文教導給這些孩子,他們知道經文中的意思嗎?”
陳月影搖頭道:“不知道,我沒有說明意思。”
袁**微微點頭道:“很好,很好,張醫仁果然有一定的心思。”
陳月影不明白袁**話中含義,問道:“鬼母一定是與神教有很大的淵源了,在下算是晚輩,敢情想問一個問題,還想鬼母勿怪。”
袁**走近了餘我生的身邊,道:“你是想問我到底與張王月有什麼關係,對嗎?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些關係,我只是龔襲老王月的一個故人,我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欽佩老王月而已,你私自將王月經文教導給這些孩子,我不會告之張醫仁的。”
鬼母袁**料事如神,讓陳月影更加不敢小覷,忙點頭答謝道:“多謝鬼母教誨,在下永記於心。”
袁**擺了擺手,問道:“閒話少說,你還是老實告訴我,你方才對他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袁**說著這話的時候,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範傑與餘我生二人,顯然,她的這話,指的就是陳月影方才說到的有人可以醫治好餘我生身上的疾病,這些話,雖然是有些道理,但是要說清楚,別人能夠理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陳月影抬頭道:“不知道鬼母與這孩子是什麼關係?”
袁**輕輕地將餘我生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小心翼翼地照看著他,樣子看來還十分疼愛,陳月影當即想到了袁**是有一個孫女的,叫著什麼袁慧,當年是和她一道上峨眉山鬧事,推算時間,現在起碼也該比自己矮不到多少了,可是再看袁**身旁的這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難道又是她接受到的什麼孫子孫女?
陳月影心中噗通一跳,想到:“糟糕,既然這兩個孩子有這樣一個靠山,我看今天的事情就不好辦了。”臉上神情當即看來顯得有點傷悲。
袁**道:“這兩個孩子與我的關係,很親密,是誰都不可以傷害他們的,怎麼樣,你方才說到的那位郎中,如我猜想不錯的話,應該是張醫仁王月,對嗎?”
陳月影不得不點頭道:“正是,我說的那郎中就是王月大人,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只怕是沒有人可以醫治好這孩子身上的怪症。”
她之所以說是怪症,是因為方才自己稍微接觸了一下那餘我生的手臂,只覺得一陣滾燙,心中當時就驚訝萬分:“沒有想到,這孩子到底是什麼疾病,怎麼會這樣?”
當才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這是何等疾病,後來才故意用郎中可以救他的話,只是想用此法子能夠奪取他手中寶劍,現在看見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