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片忠心,我懇請王月原諒了他這一次,大家還是握手為歡,共同對付我們的敵人吧。”
他本來在張醫仁方才的強大武藝之下,早就暈過頭去了,現在才是漸漸地甦醒了過來,身在一旁將雙方間的對話全都聽見了之後,見到張醫仁沒有說話才出口解圍。
張醫仁微然地笑道:“還是覆雨使得識大體,我這次就算了。”然後見到他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連嘯,似乎是在等待著連嘯的出言認錯。
連嘯卻是轉頭看了一眼溫道見,道:“原來閣下就是我神鷹教的覆雨使,只怕是不堪大任吧。連我的這文老弟就不及,又怎麼能擔任這覆雨使的要職呢?”
張醫仁心間微然地一驚,想到了早先的那另外一名覆雨使,當即說道:“這是我提拔上來的新人,算是德才兼備,天下難覓,是神教不可或缺的人才,以後,還有勞缺淚使好好地提攜一番才是。”張醫仁也似假模假樣地替溫道見圓話。
連嘯並不吃這一套,道:“王月提攜上來的覆雨使我看來年紀甚青,恐怕是不堪大任,回到總壇之後,可否再另選新人。”
張醫仁心下恨得牙癢癢的,這個缺淚使,簡直是太過囂張,還沒有回到總壇的時候,就這樣地對待自己,那如果一旦回去之後,還有我這個人主教的可能嗎。哼,難道我就這樣受他的窩囊氣?
溫道見微微地笑道:“回到總壇之後,一切安排全由王月定奪,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