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犯下了什麼戒條,還用我來重複一次嗎?”
連嘯仰天哈哈一陣大笑,雙手放開,然後又是負在身後,狠狠地拂袖一記,伸出了右手指向了張醫仁,怒道:“哼,按照輩分來說,你是我連某人的後輩。不說你叫我一聲連叔叔,起碼也該是懂得尊敬我這個老人的道理。可是你呢,登上了王月寶座,就這般忘記祖宗規矩,竟是朝著屬下狠心下手。你是什麼道理,所謂的親屬關係,那全是藉口而已。你心中一直就想除掉我這個老匹夫。你別這樣假惺惺地來找什麼藉口。”
張醫仁心中恨然思道:“哼,什麼連叔叔,飛揚跋扈,我如果不先下手,只怕最後成全了你的野心。”
當下強自忍耐住心中的憤恨。雙眼只是朝著四周飛快的掃視一番,來看一看這四周是否有連嘯暗中藏著的暗哨。可是四周均是堅硬的石壁,不能看出來哪裡藏有什麼人。
張醫仁道:“你說這連靜遠與你沒有什麼關係,可是你的那個女兒呢?哼,怎麼不見她的人影?”
原來上次就是餘出天的出場,將連靜香原本的思維打亂,在神鷹教總壇朝禮大堂內讓張醫仁有了藉口,要當場將連靜香處死,連嘯畢竟是連靜香的父親,自然不能親眼看見自己的女兒被害,出來力爭,結果就激惱了張醫仁,張醫仁狠心下手,突然發難。導致了雙方徹底的破臉。
今天,張醫仁又將此番舊話說了出來。連嘯好像是早就猜中了這樣的一個結果,當即大聲笑道:“哈哈,王月難道就是因為那個小丫頭才要去老夫為難的嗎?只怕未必吧。老夫已經年邁,見到那個小女娃,就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女兒,我一時激憤,出面只是想讓王月不要激怒,難道這也有錯嗎?王月,你難道就忍心將一個如花似月的好女孩當場殞命嗎?王月!”
連嘯說著這話的時候,心情看來甚是激動,雙腳不由自主地朝前邁出了一步,近乎是靠近在了張醫仁的身邊,張醫仁心下赫然,當即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警惕性地看著連嘯本人。
連嘯這才知道自己心情有過激動,勉強地後退了一兩步,轉過身,朝天一喝,大聲道:“哼,我連嘯忠心於神鷹教,不說是鞠躬盡瘁,但是至少也算是盡心盡力。可是後來呢,張王月竟然狠心這樣對付我,王月,我有什麼過錯?”
連嘯說來說去就是說張醫仁對不住自己,自己是如何地忠心耿耿,然而,這張醫仁本人,卻是滿肚子的心思都在連嘯的女兒與兒子身上,當即又聽到張醫仁說道:“你不要這樣地裝著可憐的樣子,你心中明白,你有兒有女,本來就是違背了神鷹教教規,該當以欺矇之罪凌遲處死。你還要我來硬逼著你承認嗎?”
連嘯道:“哼,試問張王月,你與先賢龔王月相比,到底誰更了得?”
張醫仁在龔襲在位的時候,深受著壓抑之苦,好不容易登上了王月大位,沒有想到又是遇上了一干野心勃勃的逆臣賊子,這如何能夠讓他心安。所以張醫仁要決心要用實力來掌權主教,難免會與屬下激起一場權利之爭的風波。
沒有想到的是,這先故王月已經仙逝,這連嘯還要用他來壓迫自己,當下心中雖然氣苦,可是自己臉上不能表露出來,只得說道:“龔王月英名神武,名震寰宇,四海之內,天下聞名,我自然是遠遠不及。缺淚使,你不用來這樣說話。你知道,龔王月已經仙逝,本王月也已經為龔王月招魂,我們只能心中懷念,努力做出一番本事,為先天在靈的龔王月默哀。”
連嘯當下說道:“可是,張王月,你如今在向屬下動手。老夫算是龔王月的半個知己,你這樣做,對得住在天之靈的龔王月嗎?還有,張王月懷疑在下的身世,想當初,龔王月是那樣的信任在下。試問張王月既然自嘆不如龔王月,卻還想要做這些閒事,不知有何目的?”
張醫仁被連嘯說得啞口無言,心中暗暗生恨,知道自己一旦軟手,必定會遭到這連嘯的記恨,最後最後就很難有機會翻身。
連嘯不容張醫仁有說話的機會,又繼續說道:“張王月,如今你向在下痛下殺手,於情於理都是危險。現在所謂的那些武林正道都是團結起來,想要置我神教於死地,而王月你卻在此製造了神鷹教的內訌,讓這些無恥之徒有機可趁,實在是危險。”
張醫仁如何不知道眼前的江湖形勢,只是,想到這自己主掌一派神教,連自己內部的大權已然旁落,還有什麼顏面來對付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同謀,更別說是光大神教了。
張醫仁想到這裡,正是心中難以決定的時候,這個時候,那身邊躺臥在地面養傷的溫道見緩緩地張口說道:“缺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