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也不要怪我當時心狠手辣了,這全是你們逼我這樣的。我知道,表哥其實心裡是有我的,全是你們,你們在表哥婚前一天將他騙走,將我嫁給了那個劉大橫。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但是我不在你們墳前說個明白,我心裡不好受······”
小荷心裡想著:“這是鬼嗎?小姐變成了鬼,該是會和老爺夫人在陰間相會了,聽著聲音,明顯就是活人了。”
梁春秀又道,“我現在懷裡面懷上了劉大橫的孩子,你們看見了嗎,是那個賭棍劉大橫的孩子。我本來是不想要的,但我想過了,既然你們要害我,那我就要害這裡所有的人。現在表哥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可以說這孩子是我與表哥的孩子了,哈哈,你們害我,我給你們臉上蒙羞,看誰鬥得過誰。姨父,姨媽,這就是你們的孫子。他以後姓餘,就是姓餘,是餘家的一個人,是你們害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本來他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他就是多餘的一個人,多餘的。這就是我復恨的籌碼。”
她說到最後,已是聲音哽咽,傷心欲絕地哭了出來。小荷聽到這話,腦子一下間就是明白了:“這是真人,這是真的梁春秀,梁春秀並沒有死。”
但回過頭來又是一想梁春秀方才的話,頓時慌得六神無主:“她要做什麼?少爺怎麼會回到她的身邊,她說肚子中的孩子是少爺的,這是什麼陰謀?她知道劉府現在被大火燒了嗎?”所有的一切疑問,困惑著小荷,當然,她在這裡就算坐上一天一夜,也一定想不到事情的真實情景了。
小荷漸漸聽到梁春秀的哭聲歇了下來,想必是已經傷心到底,沒有精力再在這裡徒勞傷感了。
小荷緩緩站起來朝前看去,發現就在自己心存疑惑的時候,梁春秀已經從另外一條小道上離開了這裡。小荷靜靜地站在餘家新墳面前,心裡百感交集,萬般不是滋味。可是腦海中反反覆覆出現了梁春秀方才惡毒般的咒語,心裡一想起不免又是渾身發顫,一顆心揪成了一團。只能跪在了餘家老爺夫人的墓碑前,可憐似的祈求道:“老爺,夫人。你們在天之靈就原諒了小姐吧,小姐命苦,她也是一時糊塗才做下這樣不可挽回的事來了。還有,求老爺夫人保佑少爺平安。”現在東方天色已經開始泛出了魚肚,露出了微弱的晨曦之色,煎熬的一個夜晚,終於走到了盡頭。
城郊官道的大路上,連嘯與馮晶芸二人正是快馬加鞭往北方行去。原來就是昨夜二人向那城郊的茅屋邊走去的時候,剛好要到茅屋門口時,連嘯就是發現了異樣。
如果這個文治先回來的話,屋裡面應該會有人影走動,可是見到屋內點著了燭光,卻是沒有人影。連嘯生性謹慎,俯下身子仔細窺察屋邊情景,發覺到地上竟然留下了一張布錦,他見狀當即心裡一驚,這張布錦連嘯十分的眼熟,原來竟是餘出天懷中的被餘出天認為是連靜香的人物肖像那張畫錦了。
連嘯當時就明白,屋裡面一定出了什麼變故,至於餘出天本人,極有可能被來人帶走了,更有可能已經被害。一想到這裡,連嘯眉頭緊鎖,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他是一位很善於藏匿心事的硬漢,又想到教內大事,片刻耽誤不得,當即就是決斷道:“此屋裡面有埋伏,我們走!”
馮晶芸立在他的身邊,將這話聽得明白,也是不敢多問,二人立馬悄然離開了茅屋。而在茅屋裡面的峨眉諸弟子,苦苦等了一宿,竟是無勞而獲。
待天大亮後,太虛子從茅屋走了出來,竟是不知昨夜連嘯已經回來過一次,她心裡還以為是連嘯並沒有回來,或是又想到是文治欺人,故意耍了自己眾人。當時就是怒不可揭,立馬又是將文治從床底下拖了出來,先是開口喝嚇了一番,見到文治也不能知道其中的原因後,頗覺得內心有點失落,心裡不得不承認畢竟還不是這些魔教中人的對手。
………【第九回:恨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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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連嘯的心中,已經隱約覺察到餘出天的體內傷勢頗重,恐怕耽誤不了多久,所以他的一顆心也是懸在了半空,好久都不是滋味,但想到將來,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了,自己這樣做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又想到文治洩密,心裡又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是悔恨交集。
他就是這樣帶著一顆複雜的心情回往教壇總座的。他旁邊馮晶芸,可是沒有他這樣多的心思,畢竟教內事務才是頭等大事,她是一路從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