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兒的意外哩!”
說罷,兩手高舉,互動連揮,似在向暗中某人打著手勢。
他這裡手勢一落,突見一位白色人影如一條匹練般閃到面前。
來勢之快,身法之乾淨利落,在場之人,無不暗暗叫絕稱讚。
柳南江眼尖,在那白衣人落地之一瞬間,即已看清來人的面目,心中一陣狂喜,不禁脫口叫道:“白姨娘,你來得真巧!”
來人的確是白玉梅,然而她卻極為冷峻地掃了柳南江一眼,低叱道:“娃兒有眼無珠,想必認錯人了吧!”
柳南江不禁心頭暗怔,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羽烈更是大感驚疑,悄聲道:“總管,這不是白……?”
公孫彤低聲接道:“堡主休要多問,老朽自有巧妙安排。”
揚聲向凌震霄說道:“關中一龍,你可識得這位白衣女子?”
凌震霄搖搖頭道:“未曾見過。”
公孫彤道:“她卻認得貴令媛。”
說著向白玉梅擺手一揮。
白玉梅緩緩向懷中取出一個小包,丟到凌震耳腳下,冷聲說道:“包袱之中,有軟劍一把,束胸一件,羅裙一襲,櫻頭薄底小蠻靴一雙,俱是令媛之物,請尊駕過目,以證公孫總管之言不虛。”
柳南江立即以傳音術向凌震霄說道:“她名叫白玉梅,是秦茹慧之生母,秦羽烈的掛名髮妻,令媛確在她處,不過,她絕不可能與祥雲堡同聲一息,其中大有蹊蹺,請前輩小心應付。”
凌震霄也以傳音術說道:“娃兒敢肯定她不會與秦羽烈同聲一息嗎?”
柳南江道:“她對秦羽烈恨之入骨,豈能……”
二人暗中說到這裡,只聽那公孫彤揚聲說道:“凌姑娘最初是落入冷老魔之手,昨夕被那福兒救出卻又落人了這位白衣女子的手中,所以老朽才說,令媛是甫出魔窟,又墜牢籠,現有衣物為證,尊駕該相信了吧!”
凌震霄向柳南江一揮手,道:“將包袱開啟看看。”
柳南江將包袱開啟,檢視一番,然後說道:“的確是凌姑娘的隨身衣物。”
凌震霄稜目一張,道:“總管閣下,凌某人看來要俯首就範了。”
公孫彤嘿嘿笑道:“尊駕倒還有自知之明!”
凌震霄接著問道:“然後呢?”
公孫彤道:“然後命柳南江娃兒解下寒星寶劍,尊駕與那歐陽老兒自點身上穴脈,暫時鬆散一身武功,再去領回令媛。”
歐陽白雲哇哇叫道:“這事與老夫何干?”
公孫彤嘿嘿笑道:“尊駕少要玩弄玄虛,昨晚尊駕和凌震霄在此桃林中已然會過,方才卻故作初見之態,分明是互有默契,在弄奸使詐。不過,老朽早已洞燭先機,埋下了一著奇兵,教爾等一敗塗地。”
秦羽烈振聲道:“總管有此奇兵,怎不早知會秦某一聲。”
聽他語氣,似乎對公孫彤所作所為,一點也不知情。
公孫彤道:“堡主不用多問,靜觀事態發展就是,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