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醉了,從來不曾喝過了這樣多的酒哩!”
胡彪道:“既然如此,俺自己回房,老弟你歇歇吧!”
柳南江道:“還是由小弟送胡哥回房,順便也好見識一下那對三百斤重的大鐵錘。”
胡彪齜牙裂嘴地嚷道:“原來柳老弟還在疑惑俺吹牛說大話,走,跟俺瞧瞧去。”
胡彪投宿的上房在長廊的盡頭,一進房中,柳南江就看見炕頭上擱著兩個如笆斗般大的鐵錘,錘把是用青鋼木製成,粗若兒臂,手掌生得不夠寬的人,連那錘柄都握不住。
胡彪順手提起一把鐵錘,往柳南江腳前一放,“老弟!你掂掂有多重?”
柳南江隨手抓住錘把一提,提倒是提起來了,不過他卻皺了一下眉頭。
柳南江道:“胡哥方才說,這一對錘共重三百斤,依小弟估計,單是這一個恐伯就有三百斤哩!”
胡彪道:“誰也沒有秤過,約莫估計罷了。”
柳南江神色一怔,接道:“胡哥,小弟有點正經事想和你聊聊。”
胡彪神情也是一怔,問道:“啥事?”
柳南江道:“小弟今天到這兒來是為了會一個人,想不到那人不在,因為另外有事,還得即刻趕回長安去。”
胡彪用:“俺和老弟同去。”
柳南江連忙搖頭道:“不!你暫留在這兒,反正小弟早晚都要來一趟。”
胡彪嚷道:“俺好不容易結交了老弟,這樣一來豈不要悶壞俺了。”
柳南江笑道:“嫌悶不妨找那位歐陽姑娘聊聊。”
胡彪雙手連搖,道:“免啦!免啦!俺滿口粗話,萬一得罪了那位姑娘,連累老弟臉上也無光彩。”
柳南江道:“歐陽姑娘知道了你的性子,想必也不會怪你。”
語氣一頓,接道:“胡哥!小弟要說一句放肆的話,務請勿怪。”
胡彪連連點頭道:“老弟有話儘管講,就是罵俺,俺也不會怪你。”
柳南江道:“胡哥是個血性漢子,但是行走江湖,像胡哥這性子最容易吃虧,小弟不在時,千萬不要亂髮脾氣。”
胡彪道:“俺就是忍不了氣。”
柳南江道:“江湖道上能人很多,當忍則忍,絕對錯不了。”
胡彪一點頭,道:“俺聽你的話就是。”
柳南江道:“胡哥!那位歐陽姑娘雖然年紀輕輕,論武功卻可以躋身當今一流高手之列,而且江湖歷練不弱,口齒也很伶俐,萬一小弟不在時有何風吹草動,你可得聽她的話就行。”
胡彪抓腮摸頭,吶吶道:“這……,可教俺難為情了。”
柳南江道:“胡哥!你我初識,卻一見如故,所以小弟才如此放肆,不但你得依從小弟,還請勿見怪才好。”
胡彪道。“好啦!俺小時只服俺大伯一人,現在俺可服了你啦!”
柳南江笑道:“小弟不敢。”
說罷,又帶胡彪來到歐陽玉紋房中,將二人引見一番,胡彪手忙腳亂地打躬作揖。看歐陽玉紋神色,倒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