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將你的傷勢療好了。”
秦茹慧一點頭,道:“不錯。”
柳南江笑道:“那就好了!”
秦茹慧的身子不曾轉過一下,目光也始終望著前方,聲音冷漠地道:“還有沒有事?”
柳南江對秦茹慧的神情何以如此,實在不解,因而搖搖頭,道:“沒事了。”
秦茹慧道:“失陪了!”
言罷,揚長而去。
凌長風緩緩搖頭,道:“真是奇怪,秦茹慧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福兒壓低了聲音,道:“相公!我看那黑衣人療傷的手法大有問題。”
柳南江點點頭,道:“很可能。”
凌長風茫然地問道:“難道那黑衣人用什麼怪異手法使秦姑娘脫胎換骨了。”
柳南江道:“那倒不至於,看樣子秦姑娘的心情已然大變了。”
凌長風道:“莫非那黑衣人想利用秦姑娘在武林中製造一片紛亂?”
柳南江一怔道:“長風兄!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
凌長風道:“在下方才和那黑衣人打個照面,功力之深,實在嚇人,而他那兩道目光給人一種陰森之感,顯而易見是一個冷酷人物。”
柳南江沉吟一陣,沒有再談論這個問題,轉過話題道:“長風兄!我該告訴你一件事,令妹於半個時辰前突然神秘失蹤了。”
凌長風驚道:“是怎麼回事?”
柳南江就將凌菲如何被蛇咬,福兒如何被人點了昏穴,凌菲如何突然不見等經過情形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
凌長風聽得驚訝不置,愣了半晌,方問道:“柳兄意欲何在?”
柳南江道:“在下本來是要去尋訪長風兄和秦姑娘的。”
凌長風迫不及待地介面道:“在下必須立刻尋訪臺妹的下落,想必她還不會離山。柳兄!
你我共同再走登山之路吧!”
柳南江點點頭,道:“好啊!”
於是,三人又向望鹿坡奔去。
雖然遙隔十數里之遠,不到一盞茶工夫,三人就來到了。
現在的望鹿坡可不像方才那樣平靜了,只見黑壓壓一大片人影。
三人來到坡頂,立刻看見冷山紅和秦茹慧在相峙對立,四周站了無數壯漢,那一定是冷山紅的手下。
只聽秦茹慧聲冷如冰地道:“姓冷的!昨晚的事忘了沒有?”
冷山紅有些吃驚,因為秦布慧竟然恢復了武功,委實使他意想不到。
不過,他仍是語氣強硬地道:“自然忘不了,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使金鉤的小子。”
秦茹慧冷笑了一胄,道:“只怕你這一生中,再也找不到他了。”
冷山紅“噢”了一聲,道:“我卻不信,除非他死掉了。”
秦茹慧一字字沉緩有力地道:“他沒有死,你卻立刻要死。”
冷山紅掠過一絲驚色,道:“是姑娘想要殺死我嗎?”
秦茹慧一點頭道:“不錯。”
冷山紅心頭有些慌,但他卻強按鎮定地哈哈大笑道:“我不相信你能辦得到。”
秦茹慧冷笑道:“姑娘要教你死,你就非死不可。不過,你可以選一個你所喜歡的死法。”
冷山紅真是死到臨頭不自覺,猶自邪惡地道:“我倒願意與姑娘歡樂至死。”
秦茹慧對這句邪惡之語並無不悅反應,平靜地道:“那也未嘗不可。”
柳南江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