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後,連袂退出。
冷山紅這才推開柴門,走進最裡面的一間。
這是一間無窗的屋子,不過丈餘方圓之地,地上鋪著乾草,秦茹慧正蟋曲於乾草之上。
冷山紅將手中毛氈扔在她身上,笑道:“深秋夜寒,姑娘武功喪失,諒必難耐寒夜,故而在下送來毛氈取暖。”
照說,秦茹慧該向他道謝。可是,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卻沒有開口說話。
冷山紅一笑道:“姑娘一向養等處優,所以處處都顯示你是一個傲氣凌人的千金小姐。”
秦茹慧冷聲道:“我不懂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冷山紅道:“在下為姑娘吸毒,累得滾汗如珠,姑娘不會言謝,如今送氈給姑娘取暖,姑娘又不會言謝,豈不是傲氣凌人?”
秦茹慧冷笑一聲道:“又不是我自己來找這些麻煩,是你們用卑鄙手段逼我來,我憑什麼要言謝?不情願儘可將毛氈拿回去。”
冷山紅輕笑道:“姑娘若能稍展笑容,必是更加嫵媚動人!”
秦茹慧頓時發覺冷山紅不懷好意,不禁芳心大駭,冷叱道:“冷山紅!你休想妄生異念,希望你趕快離開此地。”
冷山紅毫無慍色,依舊微笑道:“姑娘說此話未免有點喧賓奪主了……”
語氣一頓,笑眯眯地接道:“方才與姑娘掌心相接,使在下倍覺榮幸,深盼能一親芳澤,在下也算不虛度此生。”
秦茹慧聲色俱厲地道:“冷山紅!你家姑娘不是野花路草,快給我滾。”
她知道對方已動邪念,若稍假辭色,必促其大動淫心,因而嚴厲叱喝。
冷山紅笑容一斂,寒聲道:“姑娘不要驕狂過甚,應該想想你目下的處境。”
秦茹慧道:“冷山紅!你家姑娘寧願一死,也不會受你之辱。”
冷山紅冷笑一聲道:“姑娘目下想死,怕也不行了。”
話聲中,逐漸向秦茹慧逼進。
秦茹慧惶然地縮至壁角,厲聲道:“你再走進一步,我就斷舌自盡。”
冷山紅彎腰拾起一根乾草,倏地將那根乾草打向秦布慧的頸項。
秦茹慧只覺得頸項上一麻,張開的嘴巴竟然再也合不攏來。
冷山紅手中的那根乾草,一直拂動著秦茹慧的眼簾,滿面獠色地道:“能夠使在下動心的女子可說少之又少,姑娘應該感到榮幸,在下雖心儀姑娘,卻不願行強索取。姑娘最好自解衣裙,否則姑娘仍難免受辱,而且非在下一人,姑娘自行選擇吧!”
秦茹慧不禁心頭髮寒,想不到這個貌相俊美的冷山紅卻是心如豺狼,比他的老子還要心狠手辣。
如今,她連斷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但是教她自解衣裙,那是寧死也辦不到的事情。
秦茹慧思念及此,不禁心中一酸,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