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扮個怪像道:“瓊姐,這下你們該叫我師叔了。”
三女用指刮面,道:“好不害羞!”
這時,肖丹平也睜開眼睛站起,看了看四小道:“師抹,師兄可是兩世為人了,你們怎會在此?你三師兄他們呢?”
他雖為一振掌門,可比起少林掌門麓明大師,內功造詣就遜色多了。所以他受的傷雖比慧明大師輕,恢復得卻沒有量明大師快。特別是慧明大師自上次少林寺大戰中被門下弟子擊傷後,得端木翔龍的靈丹和內功替他療傷復原後,內功精進不少。適才又因皇甫瓊見他傷得比師兄重,餵給他服食的天山治作丹丸比師兄多,所以他恢復後精神飽滿,神氣清爽;肖丹平的傷雖然已痊癒,但在精神上卻還顯得有些疲乏。
大家找了塊乾淨的草地坐下,皇甫瓊便簡單的把她們離開師伯散花仙子凌碧霞以後的經過向師兄和慧明大師講了一遍,末了道:“師兄,你們怎會在此被人追殺,他們是什麼人?”
肖丹平正要回答,霜雪寒蹦蹦跳跳地從先前打鬥的地方跑了過來,手中拎著一塊包袱,往眾人面前一放。包袱皮是屍體身上撕下的一塊稠布,沒打結,放到地上後一下子散了開來。頓時,眾人眼前出現丁一堆黃燦燦、銀亮亮的金銀珠寶,數量還不少呢。’,
慧明大師道:“師弟,這是何處弄來的?”
霜雪寒笑道:“咱們不是囊中羞澀,正缺盤纏麼?這是我從那些傢伙身上搜來的,正好為咱們解危。”
慧明大師道:“阿彌陀佛!這死人之物,如何取得?師弟還是還了回去吧!?
肖丹平也道:“賢弟,聽大師的話,送回去吧?”
霜雪寒笑道:“二位師兄所言差矣!這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他們已經死了,留它還有何用?再說他們也是不知從哪兒搶來偷來的。何況,小弟也是取之有道,他們將二位師兄打成那樣子,這點小意思就算他們的賠償!”嘿!別看他人小,說出話來還滿有道理,眾人便不再多說。
霜雪寒從腰間抽出得自被俘的那名賊人的金鐧,雙手捧到慧明大師跟前道:“師兄,咱們第一次相見,小弟沒什麼拜見的禮物,我這支金鐧很象一座靈塔,便取將來借花獻佛,送給您吧!您若看它還稱手,就留作兵器,若不中意。將它化了給寺中佛祖鍍層金裝。”
皇甫瓊笑道:“大師怎好用此鐧做兵器。”
霜雪寒道:“我看廟裡塑的金剛便有用鐧的,除魔降妖,這鐧正合師兄使用。是吧?師兄。”
慧明雙手合什稱謝,接過金鐧,好象感到這鐧似乎有些不對,握在掌中掂了掂道:“這鐧不是金的,金了沒如此之重。看來它還真是一件寶貝。”說著遞給身邊的肖丹平。
肖丹平接地掂了掂道:“確是一件寶貝。我看它是一塊千年玄鐵所制。不知大師以為如何?”他將銅又遞給慧明大師。慧明大師接過道:“不錯!它正是一塊千年玄鐵製成,不過在外面鍍了一層金水罷了。多謝師弟,貧僧收下了。”
大家齊向慧明大師祝賀、慧明大師合什答謝。
大家說笑一陣後,皇甫瓊又再次問起肖丹平他們被人追殺的源由。…
肖丹平輕喟一聲道:“那日你們在明月峽與川西分舵交手後不久,我與慧明大師,廣凌子大師,落泊書生粱大俠也道了那地方,並在那地方易了容,然後分手向上遊行去。這你們也許已聽梁大俠講過。我一人向上遊走丁大約二十里地,又碰上了慧明大師,我倆又結伴同行。過了西陵峽,在巴東縣境內的官渡口,突然發現渡口有一夥人,形跡十分可疑……”
巴東縣城北官渡口,長江三峽中巫峽與西陵峽的匯合處,江面開闊,江水平緩,南來北住的商旅行腳均從這裡渡江。因此,江邊碼頭上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個小鎮,鎮子不大卻熱鬧非常,一條兩裡多長的大街上,兩旁差不多都是酒樓茶肆,飯館客棧,錢莊布店,青樓妓館。半年多前,端木翔龍便是這小鎮上遇到江湖浪子梁秋實,拜他為師的。這日,雄雞報曉,天色微明,大街盡頭並肩走來一僧一俗,他倆便是當今武林中兩大門派的掌門人;少林寺的慧明大師和天山派的肖丹平。兩人攜手進了小鎮,來到離江邊嗎頭不遠的一座酒樓。
店小二正在堂內抹桌掃地,忽見門前有人張望,急忙迎出,將二人招呼到樓上雅座。兩人拉了一個靠北窗的座位落生。從窗裡往外望去,三峽兩岸群峰競秀,滾滾江水曲折奔流,時而有舟自上游如箭離弦般飛瀉而下,逐浪面去。一條渡客的大船正從江對岸啟航,向南岸緩緩駛來。這秀麗多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