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字型》。。
我推醒他,“喂,起來了。”。
他揉揉睡眼惺忪的眼,“什麼時辰了?”。
“快八點了,”我衝進浴室刷牙洗臉,五分鐘搞定。然後見殷禛滿眼的血絲,驚道:“你不是熬了一個通宵吧。”。
殷禛含了牙膏泡沫含糊不清的說:“差不多吧。”。
“你想一口氣吃成個胖子啊。”。
他擦擦嘴,“其實也不是很難。”。
我忍不住翻白眼,那些字根我足足背了一個禮拜,又花了一個月練習才摸清規律逐漸上手的,就算他比我多幾分小聰明,也絕不可能一個晚上就搞定。“看你的得意勁,難不成全背下來了?”
殷禛自顧自換好衣服,“你可以考考我。”。
“黃色的黃怎麼打?”我隨口問。。
“A、M、W。”。
“鼻子的鼻。”。
“T、H、L。”。
“奏摺的奏。”。
“D、W、G、D。”。
“你的名字。”。
“T、X、E、N,P、Y、F、W,哦不,應該是R、V、N、C,P、Y、F、W。”
我在文件裡挨個試了下,震驚了,竟是分毫不錯。特別是最後那個禛字,簡直屬於高難度了。“你,你是正常人麼?”。
“過獎。”他淡淡道。。
這智商,得有180吧。面對他,我感覺有點無地自容。我羞憤道:“趕緊穿好鞋,跟我出門。”
轉念一想,哪怕他有超過180的智商,他不是還得給我打工。思及此,我又轉怒為喜。
我帶殷禛去了附近的早點鋪子,做主替他要了豆漿和生煎,我自己點了份蔥油餅,隨後坐的遠遠的,我吃不了任何豆類的東西,尤其是豆漿,聞著都能吐出來。。
殷禛細嚼慢嚥的吃完,我早已等的不耐煩。。
我把他送到花店門口,留了句:“晚上我來接你,你別再亂跑了。”心急火燎的趕到公司,打完卡剛好九點,這個月的全勤獎算是保住了,我拍著胸脯大喘氣,“我人品就是好。”剛說完這句話,公司的行政助理鍾嬋娟就把打卡機搬了進去,這是她每天的樂趣,誰也不能剝奪。
“慘了,慘了,”和我同在市場部的丁一二飛也似的衝進來,苦著臉問:“小鐘,能通融下不?”。
鍾嬋娟一臉大公無私,“不行,”旋即偷偷的說,“我幫你打好了。”。
丁一二感動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回頭請你吃飯。”。
鍾嬋娟鄙夷道:“你每次都說請吃飯,平均每個月說兩次,我聽的耳朵都起老繭了。”
丁一二吐吐可愛的丁香舌,嘿嘿一笑,“我進去幹活了。”。
我吊兒郎當的拍拍她的肩膀,“走,一起。”。
鍾嬋娟拉住我,“年穎。”。
我回頭。。
“今天你家頂頭上司貌似心情不太好,你小心點。”她同情的看著我。。
我耷拉著腦袋低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有三百天心情都不好,還讓人活麼?”
“唉,祝你好運。”。
我撒嬌:“要抱抱。”。
把鍾嬋娟寒的一蹦跳出三米開外。
第九章:
我開了電腦,先連上QQ。。
桑悅和崔懷玉這倆女人果然已在Q群裡聊的火熱。。
懷玉:“打卡機已撤,年穎同學你今天又遲到了。”。
靠,這人這麼喜歡搬打卡機,和鍾嬋娟一定有共同語言,改天要介紹他們認識。
桑悅在一旁起鬨:“下次腐敗又是小穎請客。”。
無視無視無視。。
無風無浪的熬到午飯時間,我本想去花店看看,卻被丁一二興沖沖的拽出了公司。
“小穎,石門路上新開了家餐館,我們去嚐嚐。”。
“我有點事,你自己去吧。”。
丁一二瞪我:“你明知道我一個人去會迷路的。”。
我真服了她,這才幾步路啊。。
這位丁一二同學我必須隆重介紹一下,她本有個極好聽的名字,叫傅雨晴,又文藝又有意境,但她嫌比劃太多寫起來麻煩,就在成年以後自己做主改成了現在這樣。幸好她兒子是隨她老公的姓,不然就得鬧笑話了。。
最搞笑的是,她出生在上海,又是在上海讀的大學,活了三十幾年也沒怎麼離開過上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