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府臺的教頭。君情端起酒杯,淺飲一口,低低地道,似是自言自語,實是對尤過之所說。
“人各有志,你劍法也很好,但卻一定要死,”尤過之狠狠地道。
“哦,你就這樣有信心?”君情漫不經心地問道。
“哼,沒有人可以中了‘胭脂露’會活得很好。”尤過之狠厲無情地獰笑道。
“胭脂露!”龍佩一聲驚呼。
“哼,就是‘英雄冢的’胭脂露,誰得罪了我尤過之,絕沒有好下場。”尤過之眼中露出殘忍的目光。
龍佩一臉駭然,驚慌地望了望君情臉色,見並沒有什麼異樣才稍稍安心了些。
“你在小針上塗了胭脂露?”君情冷若寒冰的聲音使龍佩打心底一寒。
“不錯,所以你死定了。”尤過之得意地道。
“你不嫌下手太狠了一點嗎?”君情冷冷地問道。
“這是你自找的,也是你該如此、‘尤過之狠聲道。
“我今日才真的大開眼界,居然有這樣的兇人,好,那我今日也不用客氣,便送你一程”君情的話似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有說不出的寒意。
尤過之心底也有些發毛,難道他並沒有中針?心頭暗想君情端起酒杯的左手在食指與無名指之間,露出一截很細很細的針尖,正閃著淡淡的紅潤。
“這不可能!”尤過之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道。
“世間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君情淡淡地道。
“我明明見到它鑽入你的衣服裡去,怎麼可能到你的手上呢?”尤過之心神有些紛亂,更有很大的震撼。
君情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半截細針不見了。
“呀!”尤過之一聲慘哼,不知什麼時侯,一隻小針尾只露在他衣服外面。
沒有人看到君惰是怎樣射出手中的針,尤過之也不知道,他的心神完全被君情那奇異的移針手法所震懾,又見君情飲酒,總認為不可能射出那隻小針,可是君情做到了。
正像他所說,世上並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
“這叫殺人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