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佩見有君情在,也變得灑脫自然起來,不慍不火地道:“你不配知道。”
尤過之眼中精芒暴射罩定龍佩的臉冷笑道:“小子,別以為你老子可以護著你,就是你老子來了也要對大爺我客氣地說,大爺是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計較,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龍佩臉色一變,就要動手教訓他,卻為君情一個眼色打住,只得怒視尤過之,眼中幾欲要燃著火來。
君情打了個哈哈道:“有的人呀,總是打腫臉充胖子,兩斤草包,借來一張人皮到處裝個人模人樣,有人把他當一隻癩皮狗,可是拆開一看,原來是兩個快要爛的草包,真是可悲可笑,可憐之至呀!”
尤過之臉色一變,目光變得異常狠厲,就像一把把刀,想將君情刺個透穿。
“小子你到底是誰?若是故人之子,或可放你一馬君情冷哼一聲,打斷尤過之的話道:”你放心,我沒有也不想跟一隻變態的公狗有任何瓜葛,所以你也不配知道我是誰。“君情的話毫無迴轉餘地,直截了當。
百葉、青桐,心中感到一陣快意,君情這樣明擺著是要為她們出頭,不由得感激地拋了一個媚眼給他。
尤過之幾乎氣炸了肺,君情當眾這樣侮辱他,還是從來未有過的事惰,一向是作威作福的他怎生受得了這個氣,暴吼一聲:“找死!”雙拳推出兩道狂猛的颶風,拳未至一道森寒的殺氣已經將君情完全籠罩。
百葉一聲尖叫,她也感到了那濃濃的殺氣君情有些驚異,這個尤過之的功力絕對不弱,也可算是一個高手;怎願屈就在一個府臺家中做教頭呢,以這洶湧的氣勢,宮廷的侍衛也不過如此而已。
怪異是一回事,但君情絕不會大意,絕不會坐以待斃。
“嘶!”酒杯中的酒化成一道酒泉衝入九過之的拳風之中向尤過之的面龐射到。
君情手中立刻多了兩隻筷子,象牙筷,但這一刻卻並不像是筷子,而是兩柄劍,無堅不摧的劍,以變幻莫測之玄機,在眼前尺見方內幻成一幕虛幻的影子。
咦!尤過之一驚,立刻改拳為指。像是兩根鋼鑿毫無花巧地撞入那一幕虛幻的影子。
“轟!轟!”兩聲悶震。
君情晃了晃,尤過之向後倒退了兩步,眼睛瞪得像個大銅鈴不敢相信地望著君情。
君情依然瀟灑自如,溫柔地對身旁呆若木雞的百葉道:“寶貝再為我斟一杯酒吧,那杯酒送給公狗喝了。”
百葉這才醒過來,望望兇猛的尤過之,又望望瀟灑英俊的君情,不由得恢復了鎮定,提起酒壺又為君情斟了一杯。
君情毫不把尤過之放在眼裡,傲氣逼人,或許是故意激尤過之,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在百葉那還有一些蒼白的臉上吻了一口,笑道:“寶貝,真乖,夾一塊點心給我吃如何?”
百葉媚了君情一眼,居然真的伸出筷子在那特製的蒸籠之中夾起一塊甜糕。
尤過之臉色一陣青一陣由,“呀”地一聲怒吼,終於忍不住將怒火爆發出來,雖然那兩隻手還隱隱作痛。
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刀,他身後大漢的刀,斜斜地由下向上拖劃而出。
這抽刀的手法。本就怪,這出刀的角度更是怪,這一下的氣勢卻更是讓人心驚,周圍兩丈內所有的人都深深地感到殺氣的冷寒,使本來溫和如春的春妃閣內,也像外面一樣回到了寒冬。
“咦!”君情也怪異地叫了一聲,並沒有吃下百葉夾的甜糕;而是從身邊抽出一柄劍。
劍是很普通的劍,但卻有不普通的氣勢,絕對凜咧的殺氣,霧時使殺氣罩住了整個二樓,似乎這春妃閣已經不再存在,而是全體露宿在北風淒厲的曠野之中。
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
龍佩也沒有看清劍是怎麼刺出去的一切都來得太快。
“當!”寒氣盡散,又恢復了那種溫暖的意境。
君情在百葉驚得不知反應的情況下,瀟灑地吃下了她夾的那塊甜點。
劍依然在桌旁靜靜地躺著,還是那樣普通。
尤過之緊握著刀柄斜斜地指著君情的左大陽穴,眼中顯出一片驚疑,但卻絕對沒有停手的意思。
刀尖在不斷地顫抖。發出一陣讓人心寒的嗡鳴,自然地生出一股凜冽肅殺的氣勢,遙遙地逼向君情。
龍佩不禁駭然,他也想不到這尤過之居然這麼強悍,當然,他對君情卻很有信心,因此依然端坐如故。
“嗯,你的刀法很好,武功果然了得,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