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樣,以為林峰必死,在氣勢上,早就弱了一籌,如何能夠與林峰相敵。
林峰左手的短刃使得同樣快和好,他似乎有一種天賦,其實這一切也並非偶然,他從小雙手都是一起鍛鍊,特別是劈柴之時,右手累了,左手劈,而他劈柴的時候正是根據杜家的劍招在練習,因此,他的左右手並無很大的區別,這一刻卻充分發揮了他的作用,左手對左手,以強勁的功力互拼。
中年漢子一聲慘叫,整個人都被震了起來,林峰得勢不饒人,所學又多而博雜,一輪拼攻,使中年漢子根本就沒有從懷中掏出毒物的機會、同時林峰與他相隔的又近,施毒又會連自己也波及,只能叫苦不迭,虎口被震得鮮血直流,身上傷痕累累,但林峰的右手卻全都麻木了,心頭一陣驚駭,腳手一起施展。
雲大夫與付春雷雖然不敵“毒尊”肖萬邪,但纏住心神不定的他還可以纏上一陣子林峰心頭一急,出手愈狠,手中的短刃幾乎要把中年漢子刺個透穿,卻被寶刀擋住,這一次卻將寶刀震了脫手,林峰正準備一腳要了他的命,卻感到背後一道狂勁湧了過來,卻是肖萬邪的一腳。
這一腳並未用任何毒物。因為他以為毒物已經是多餘的,林峰已是死定了,再加上一點也無所謂,所以他並不浪費毒物,但這一腳的力道之猛,卻足以開碑裂石。
林峰心頭大恨,也不移開,卻使出一個怪招,身子前傾,一足點地,手中的短刃正指中年漢子,右腳向後一掄,貫滿真氣,跟著感覺。向肖萬邪的腳撞去。
肖萬邪不屑地一笑,暗道:一個黃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與我數十年精修的內力相拼,簡直是不自量力,他當然沒有中年漢子的感覺。
雲大夫心頭大急,手中的長槍更疾更詭秘,務必要把肖萬邪的主要功力引到正面來,以免讓林峰死於他的足下。
“轟——”
林峰一聲悶哼,並未像肖萬邪與雲大夫所想的那樣口噴鮮血而亡,反而借力一衝,那正指向中年漢子的短刃夾著林峰的身體劍一般地刺了過去。
中年漢子慘叫一聲,雖然勉力翻了個身,依然被刺穿肋下。
林峰一陣狠笑,整個身子也若一顆大暗器,狠狠地撞在中年漢子的身上。
中年漢子又是一聲慘叫,大口地噴出數口鮮血。顯然活命的機會也是少得可憐,但林峰也在同時發出一聲慘叫,因為他的身體被幾隻巨蠍蜇了幾口,和被數條青蛇咬了數口當然也把這些毒物撞成肉泥中年漢子的兩條“金鱗豹”卻不敢咬林峰。
林峰迅速將眉頭的數處大穴——點過,只將心口的幾處要穴不影響行動能力的大穴也點住,將短刃抽出,也不顧是否沾滿血,便向綁腿上一插,有些虛弱地撿起寶刀。
肖萬邪心中大憤,想不到林峰如此狡猾,想打老狼倒崩孩兒,讓林峰撿了大便宜,借力殺死他心愛的弟子;叫他如何不憤,但看林峰一副慘相卻依然兇狠無比,心頭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快逼毒!”付春雷焦急的聲音在林峰的耳邊響起。
林峰抬眼一看,見雲大夫與付春雷的境況也並不是太好,想起了付潔瓊在他出來時的問候,和他的承諾,那母性的溫柔和親切,使林峰湧起了無比的鬥志,他堅決地搖了搖頭道:“這老鬼沒死,我還死不了。我要殺了他”說完,不理付春雷的苦勸,提刀便向肖萬邪斬去。
肖萬邪對林峰的功力有了重新估計,知道林峰的功力絕不會在他之下,剛才兩人對了一腳,一股怪異的真氣,使他的動作為之一滯,竟被雲大夫的槍挑破了一塊皮肉,而此刻林峰的狠勁十足,風聲雷動,絕不容小覷,心中也暗自揣測,林峰此時猶未毒發身亡,大概就是因為功力深厚怪異的原因吧但卻知道,林峰絕不可能持久沒有說話與多餘想象的時間;林峰的刀絕對夠怪、夠狠、夠辣,甚至根本就不顧那腳下和迎面而來的毒物。
“叮!”林峰的寶刀與肖萬邪左手的“金鱗豹”相擊。
兩股大力全都聚於刀與鱗相交之地。
“金鱗豹”一聲慘嘶,渾身一陣痙攣竟被斬下四塊鱗片這是肖萬邪從未遇過的,這兩條蛇是他這二十年來的心血,本以為刀槍不入,寶刀不傷,卻未想到,今日卻被林峰的刀斬下四塊鱗片,豈不大驚失色,也知道林峰的刀是一柄罕見的寶刀。
付春雷與雲大夫的精神大振,林峰這一攻為他們分擔很大的一部分攻擊力,使得一條“金鱗豹”失去作用,攻勢也兇悍異常,只殺得肖萬邪後退幾步。
肖萬邪心中驚怒不已,飛蛇、毒、蠍,毒物層出不窮,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