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吃了一驚。
人們紛紛把目光集中到腦袋還在冒煙的我身上。然後七嘴八舌地告訴了他經過。
“你……沒事吧?”
我摸著燒焦的頭髮道:“還好。”
“可我怎麼跟隊裡交代呀,你說他們信嗎?”司機開始鬱悶了。
“上頭那個窟窿可以安塊玻璃當天窗,下頭那個嘛――你們裝個圍欄當廁所,以後你這就是第一輛有衛生間的公交車。”我給他出主意。
後上來那個胖子滿臉急迫道:“師傅,咱們走吧,我真的趕時間。”
司機瞪了他一眼:“你買票了嗎?”
胖子急忙從包裡掏出100塊錢塞給司機:“拜託了。”
師傅沒搭理他,把錢塞進投幣箱,唉聲嘆氣地重新上路。
另一個長腿學生跟我開玩笑道:“大哥你錯失了一個穿越的機會,要不是你再一睜眼說不定就成王侯將相了呢。”
這會我也緩過神來了,苦笑道:“還是算了吧,咱又不會制火藥又不會吹玻璃,去了還不得讓欺負死?”
長腿笑道:“現在早就不流行制火藥吹玻璃了,現在就流行廢柴,什麼元素都感應不到,又修煉不成鬥氣那種最吃香了。”
被球拍那個學生拍了他一把笑道:“別盡胡說八道了。”然後他轉身認真地對我說,“大哥,你剛才真爺們。”
我也很喜歡這倆小子,一問才知道都是我們省體院的,那個背球拍的是羽毛球專業的,叫趙丹,而那個長腿跟劉翔一個專業:110米欄短跑,叫林鶴翔。兩人都是大二的學生,其實才比我小兩歲而已。
閒聊了幾句之後,我鄭重地跟他們說:“以後再遇這種事別傻兮兮地往上衝,現在人心多壞呀。”說著我瞅了金絲眼鏡一眼。他急忙假裝低頭。
“你還不是一樣?”打羽毛球的趙丹說我。
“我跟你們還真不一樣。”
林鶴翔頓時眼睛一亮道:“大哥你是特種兵?”
我搖頭。
“那你會武術?”
我又搖頭。
林鶴翔納悶道:“那憑什麼你敢出頭?”
我想了想,認真地回答他:“我監獄系統裡有人。”
兩個學生立刻顯得有幾分失望,最後還是趙丹忍不住好奇問:“是……誰呀?”
“我爸。”
“老爺子是獄長?”
我說:“不是,他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了八年,正在服刑。”
林鶴翔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大哥你真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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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第一章就出現數學問題,我連第一章的一也檢查了好幾遍才發上來的。
小花回來了,老同學各就各位,新同學每人一朵小紅花。
第二章 雖然我只是一隻羊
我下車的時候趙丹和林鶴翔都已經走了,我和那位抱著酒壺的紅臉漢子還有那個去和女朋友約會的小白領點頭致意,以感謝他們剛才仗義執言。
我坐的這趟24路車是環城線,我下車的地方則是一處偏僻的城鄉結合部,出了站牌再往西步行一公里,那有一處不惹人注目卻風格極怪的建築:高牆上接著電網,離遠了使勁往裡看能依稀看到裡面有高高的崗樓,荷槍實彈的哨兵在上面巡邏。
我面前的大鐵門上則寫著五個大字:市第一監獄。
從角門進去登了記,把隨身物品交給獄警檢查過,再進一道鐵門,獄警小王便接了出來,我們雖然不算老相識,可也見過不少次了,小王和氣地說:“又來看你爸來了?”
“是啊,王哥挺好的吧?”
“呵呵,挺好,那你先進去吧,他一會就來。”
我點點頭,走進寬敞的探望室,隨便坐了一張桌子,不多時就聽裡面犯人通道的鐵門響,我爸他老人家表情嚴肅但步態悠然地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獄警,叫不上名字,但是也見過幾次了,我衝他笑了笑,他也衝我點點頭。這當間我爸便安然地坐了下來,那獄警退後幾步在一個角落裡背手而立,老頭要不是穿著囚服,他倒像首長的警衛員一樣。
“今天不忙?”我家老爺子渾厚的男中音不緊不慢地問了一句,看來心情不錯,要不是是不會和我先打招呼的。
我笑道:“忙也得來看您啊。”
老頭不理我的討好,像有司審查下層專案一樣問:“你那店兒還開著呢?”
“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