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表哥也別笑。”說著別笑,小臉兒沒有繃住,撲哧一下子有了三分笑意在唇邊。周夫人今天來就是訴苦的:“王妃幫了勸,我怎麼生了這樣一個女兒。”
對面的朱宣端了茶道:“你呀。還是別說別人了,表哥是問你今天覺得好不好。”然後有些自鳴得意:“這一次表哥可以一直陪著你。”過年都沒有往京裡去,當然一年中都不會去。
聽了妙姐兒笑道:“還得再說一下別人,易小姨娘,”說到了這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我,還這樣稱呼她。謝夫人為丈夫來求事情,說願意往新城裡去。”易南珍嫁的那個人姓謝。
朱宣點點頭道:“過了年讓他們去吧。”在這裡住著也不是個事兒,風言風語也多,朱宣與妙姐兒當然是不當一回事情,可是易南珍卻是聽了不少。
沈玉妙微微沉思,回想了易南珍含羞的面孔,看了比記憶中胖了不少。只是重新進來請安,覺得不好意思吧。
朱宣已經在吩咐丫頭們了:“出去園子裡看一看,燈籠裡的燈都掌上了沒有。給王妃備件厚點的衣服,外面起風了呢,一會兒去看燈。”
沈玉妙嫣然一笑:“多謝表哥想著。”朱宣得意:“你有了身子,還是不要出去看的好。園子裡是表哥看了掛的燈,咱們在家裡好好看。”
一邊問了:“兩位小王爺哪裡去了?”沈玉妙笑道:“在房裡坐不住,又不知道表哥幾時進來,早早的打發了他們吃了晚飯,先去了園子裡看燈了。”
繼續對朱宣說話:“下午後來莊姑娘,我把表哥對我說的話對她說了,看了她也不能當了眾人的家,我讓她過幾天給我回話。”
朱宣道:“出了正月不去也不行。我逼著他們去。不然,”沈玉妙看了朱宣臉上有了一絲狡黠的笑容:“河工上就多出銀子。”
院外“噔、噔”的腳步聲響,沈玉妙先笑了:“兒子們回來了。”朱睿與毅將軍都是一身大紅的披風,頭上一式一樣束髮的頭冠,只是都有些歪了。
進來給父親行了禮,就看了母親招手了:“過來,我幫了你們理一理。”嘻嘻笑了一起過來扒了母親的膝蓋。
沈玉妙抬了手為兒子們理整齊了,才拿了小手一起捂在手爐上:“玩雪了吧,手都冰冷的。”
丫頭們跟著進了來,也是一臉的笑意:“園子們燈都掌上了,兩位姨娘也來了,在外面問了王爺王妃什麼時候起身呢。”
沈玉妙看了看朱宣,溫柔笑道:“表哥咱們去吧,我在房裡悶了這些天了。”朱宣站了起來:“好。”
出了門,果然易姨娘、石姨娘也是打扮得俏麗,在院子外門口候了,一起往園子裡來賞燈。朱宣走在妙姐兒身邊,看了她不時側目有沉思的樣子,沒有說什麼,只是心裡笑一笑。總是在擔心,又開始擔心我不陪了她,要去姨娘房裡了。
京裡一直到十五元宵節這一天,才收到了妙姐兒又有了身孕的信。
方氏坐鏡臺前,看了青桃從嵌螺鈿描金箱子裡取出一件新衣服,送了過來笑道:“前幾天太夫人就讓人送了來,說是十五這天穿的。”
坐著的方氏手裡把玩了一件珠釵,這也是太夫人新賞的,家宴上戴的。方氏這一會兒只是想了,不知道大嫂這一會兒在玩什麼,想來一定外面觀燈去。而且穿的好。
看了青桃把衣服開啟了,又是一件織錦的襖子,袖口領口都鑲了皮子。青桃為方氏換了衣服笑道:“這件衣服好,今兒家宴人多。除了族裡的親戚,太夫人還請了王妃的外家,王妃的孃家人。”
又用手摸了摸,笑道:“這倒象是狐狸皮,也是上好的了。”
方氏一笑道:“你哪裡會認好與不好。”方氏眼前想起來了大嫂一件小子的衣服,領口袖口的紅狐皮才是上好的,而且明珠為扣。
這樣一想,就笑了,怎麼能同大嫂比去。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申氏笑吟吟的聲音:“二嫂,你好了嗎?是時候去太夫人房裡了。”
申氏也是一件織錦的衣服,兩個人一式一樣的衣服,只是顏色不同。香杏跟在了申氏身後,青桃跟在了方氏身後。一起往太夫人房裡來。
蔣太夫人和兩位舅太太已經到了。正在聽太夫人說話:“毅將軍比世子要憨厚的多。不過悶憨兒,有一天王妃帶了睡,一會兒沒有看住,房裡的金魚就都遭了殃,毅將軍伸了個小手,把魚食一大塊都扔了出去。。。。。。”
看了方氏申氏進來了面前行禮,太夫人只是笑一笑,繼續說她的。方氏與申氏兩個人都低了頭。自從回京裡來,沒有幾天太夫人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