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但此份冷也絕非咄咄逼人,就如同那輕輕飛舞在空中的雪花,當那雪花落入掌心之時,方感他的寒意冉冉,也是在這悄無聲息中被他掠去溫暖無數。
“皇叔,你的那個女兒不簡單呀。”
他的聲音就如同漫天悠然飛舞的雪花中,突然而來的凜冽寒風一陣,吹散了漫天的悠然。
雲殘月並未抬眸看他,十指再次撥動琴絃,卻只是他的隨意撥弄,不成曲調,那色若玫瑰花瓣的薄唇輕啟,聲似那古琴之綿遠悠揚,“為她,你動不得。”
話語寥寥,卻有著不可忤逆之魄力在其中,令那白髮男子不禁眼眸半眯,再道,“那雲聽雨?”
一展摺扇,優雅起身,踱步走向窗邊,“多事之人。”
“明白了。只是如今龍神顯令,得其庇佑,怕又是……。”男子末了未道盡,可雲殘月也明瞭他未完之話。
只見雲殘月摺扇一收,梨渦旋出媚笑一抹,可那妖眸中卻泛起殺氣無數,“二十多年前蘭馨公主得龍神附身,庇佑尊龍,一舉擊潰我先帝之大軍,這等神蹟我怎會不知。但蘭馨公主已嫁往雀屏,而如今能令龍神附身之人,若是也不在了……。”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白髮男子與雲殘月看了眼,恍惚間消失於人前,唯有那淡淡的寒氣如煙慢慢飄散開來,再難尋一絲他曾存在的痕跡。
“請進。”雲殘月輕應。
在見是劉同推門而進時,不禁令他微微一怔,卻又很快的輕笑綻於薄唇,明瞭是誰人將他引來的。
音兒呀音兒,好一招以我為藉口的緩兵之計呀,你盡道我是狡狐,可你卻也是那小狐狸,今生有你相伴定不枉此生了。
——我——是——分——割——線——
“老妹呀,快放手,痛呀。”雲聽雨齜牙咧嘴的喊著。
找到那適才讓西門監兵留下記號的門處,雲聽音方停下腳步。
“你給我閉嘴。”後又對西門監兵說道,“師父,這趟回去怕是艱險不斷,最好能讓師叔來一趟,護送你們回去。”
見雲聽音說得如此謹慎,西門監兵便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