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洋洋的打了個呵欠:“好臭的味道,什麼玩意兒嘛。”
嗖,正在衛生間檢查水道氣味的妙妙丹,躥飛於空,震驚得差點以為見鬼了,少女怎麼會醒?!
她制的東西是種極厲害的迷藥,叫“三步醉仙”,連神仙聞了走三步也能暈倒,何況是人,藥效之強,至今無從例外。
因為三步醉仙難制,量少,她也只有少量,所以前兩次對會少女用的是另一種迷藥,少女沒有全暈可能是藥效差,這次用最厲害的一種迷藥怎麼可能還沒把少女暈迷?
震驚之下,妙妙丹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躥出衛生間的門,急速衝向視窗,少女已醒,再不走想跟人聊天嗎?
朝著視窗極速衝的當兒,她看到少女一躍而起,因為急著離去,她也顧不得再細看,像流星似的從床尾飛過,衝向視窗。
樂韻一躍而起的同時啪的按亮燈,就著燈光看到一顆披著長長黑髮的人頭飄飄的從床尾上空飛過,速度極快,頭和頭髮底下拖著個胃袋子和心臟肝肺,沒有溼溼粘粘的液,還是免不了有股討厭的臭味。
飛頭快,她也不慢,從空間取出一隻銅鍋抄在手中,騰空而躍,一步躥到床邊借力飛起,掄起鍋拍了出去。
鍋頭掄空劃過一個弧,一個晃動就拍到距視窗有八十公分左右的飛頭上,重重的砸中飛頭腦項。
砰嘭,鍋頭砸到飛頭,先是硬物相碰的聲響,然後是氣體膨脹破裂發出的炸破聲,那顆頭朝下跌,鍋頭朝上彈起,鍋頭底面也有一個凹坑。
揮著鍋頭的樂韻,手臂也被反彈力給撞得發麻,本來人剛落下,又向後仰退一步,被被子給絆一腳,站立不穩要摔,她反應快,再蹦起來,掄著鍋頭再次砸向飛頭。
被鍋砸到的飛頭和著長髮拖著內臟砰的撞到地板面上,內臟粘地發出“啪噠”的聲響,也弄得地面有溼印子。
撞到地板的飛頭彈起來,帶著一串內臟朝上躥,剛躥到窗子敞開的高度,又挨一記泰山壓頂式的重砸。
第一次有風颳來時,妙妙丹躲不及,被東西砸得大腦嗡嗡的響,眼前白花花的閃動後撞到地面,她顧不得疼,朝視窗飛,第二次聞風而至,她想飄走,仍然沒有躲開,被砸得大腦一陣震盪,眼前一片金光。
她幾乎要看不清哪是視窗哪是牆,朝前一撞撞到白牆上,臉啊鼻子啊擠牆面上去了,連忙往上飄。
樂韻拍完第二記,人也跳到視窗不遠站著,看飛頭飄起來,第三記鍋頭也不客氣的往飛頭腦袋上砸,“鐺邦”一聲大響,銅鍋砸飛頭的那個邊也再次凹進一塊。
飛頭也沒賺到便宜,被拍得又撞向地板,再彈起來,剛飛到視窗的高度,抄著鍋頭的少女又一記飛鍋將它給砸得撞地。
妙妙丹被打得不輕,還是不要命的飛起來逃跑,同時胃袋子甩起來,閉起的胃另一端張開,朝著少女的方向噴臭液。
那股液體裡有半消化的食物,還有胃酸,還混合著某種特別的毒液,一股髒穢之物,奇臭無比。
討厭髒東西的樂韻,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避開,手上的鍋頭偏了一丟丟,並沒有落空,仍然重重的拍在飛頭腦殼上。
落空的汙穢物濺在地板上,冒出滋滋的聲響。
再次慘遭擊打,妙妙丹“啊”痛叫一聲,又挨扣到地板上,眼前見星星,可是,她沒有時間憤怒,也沒有時間休息,躥起來,朝著新鮮風和空氣的地方逃。
少女太恐怖,見著飛頭降術不驚叫不驚訝,就如見到一隻小貓小狗似的平靜,而且,自己施的迷藥藥效並沒有失效,屋裡的味道能迷倒一頭大象,少女竟然跟沒人事似的,說明少女已服用某種能化解迷藥的解藥,就算拖再久,少女也不會受丁點影響。
形勢於己不利,走為上策,目前是在密閉的房間,只有門和窗是出口,開門需要的時間更多,只有窗是出逃唯一的路。
自己會飛,遇上東方少女,在這樣的地方完全沒有優勢,而且,東方少女目前沒有使用藥劑,如果少女還有什麼藥,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
妙妙丹不敢戀戰,也不敢想要怎麼弄死少女,只想逃,先逃離現場,以後再考慮怎麼報仇。
避開臭液的樂韻,換了個角度,守株待兔的等著飛頭往視窗躥,看它飛起來,掄著鍋頭,不客氣的拍下去。
飛頭被拍得撞向牆,面孔又與牆面來個親密接觸,妙妙丹痛叫一聲,一陣頭眩眼花,嗷嗷叫著尋找少女,剛隱約看到點影子想撞過去,風聲又一次到頭頂,她再次被拍得砸地板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