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丹等酒館青年和東方少女外出,就在附近散步,觀察到青年很快返回,回房間偵察樓上的動靜,聽聲音,青年在四樓幾個房間來往,就是沒有去過少女住的客房,中午青年下樓用餐,是和客人們坐一起吃的午飯,還和客人們聊得很投機。
午後青年又開車外出,妙妙丹等一陣不不見人回來,跑去河對岸觀察一陣,抓緊時間回奧斯頓訂住的酒店帶走行李,退房。
待她回到河南岸,等到半下午青年才回來,她以為青年去接東方少女,實則他應該去購物了,提回大包小包。
妙妙丹以打著等男朋友的幌子就在酒館和外面街上隨意走走,散步,坐等東方少女,在她差點以為東方少女不會回來了,她坐計程車姍姍而歸,帶著一隻揹包旁若無人的上四樓。
白白浪費一天時間的妙妙丹,在酒臺坐小會兒,趁無人留意是往角落裡撒了些藥粉,再上樓,在二樓和三樓角落也撒把藥粉,歐洲人最重隱私和人權,樓層都不裝攝像頭,很多時候也方便行事。
小樂樂出去逛整天,回來就喊雙腳要斷,坐客廳蔫了巴拉再不想挪腳的模樣讓米羅差點笑成狗,和她聊很久,吃了夜宵分別去休息,就等明天去市外效區。
妙妙丹回到客房,盤膝坐床上全力竊聽樓上的聲響,聽到樓上說話聲,談的無非是去了哪裡哪裡,哪個景點的哪棟建築很有特色,哪幅雕刻圖代表什麼歷史喻意,哪家店的批薩好吃,哪家店的通心粉好吃。
等到青年和少女好不容易捨得去休息,她也合上雙目練功,養精蓄銳的到凌晨一點半醒來,傾聽樓上樓下靜悄悄的,證明樓內的人睡得格外香甜。
妙妙丹活動一下,輕輕的將門拉開成一個可容人來往的縫,將一隻瓶子含在嘴裡,坐地板上,稍稍一刻,人頭帶著一隻胃和心臟肺肝離體,飛出門,從陽臺上飛出,輕輕鬆鬆的繞過樓房到另一邊的後院飛一圈,又到四樓的幾個露臺視窗的間隙聞嗅氣味,沒有奧斯頓的味道。
觀察完樓後一排房間再繞回來,將臨河方向的幾個視窗也聞嗅空氣,最後飛到少女住的客房陽臺。
到達目的地,觀察窗臺和門縫,門縫很小,撒藥也很難吹進去,窗臺有防盜窗,試著推,想弄條疑縫隙,防盜窗拴子不牢,有縫隙。
妙妙丹的頭髮從縫隙間擠進去,捲動拴子將它弄開,推開防盜窗,裡面的百葉窗片很薄,輕輕的把它捲起來,空出一個空,往內看,少女穿著睡衣,蹬開了被子,毫無形象的攤成一個大字。
房間裡也沒有奧斯頓的味道,奧斯頓如果逃走了,一定會通知自己,可是一直沒訊息,若說被少女留下,她將奧斯頓藏在哪,為什麼四樓沒有任何氣味?
奧斯頓憑空消失,人不見人,屍不見屍,實在太古怪,妙妙丹沒敢大意,沒進房間,將嘴裡含著的藥倒出來全撒在屋裡,自己後退到露臺。
藥味很濃,很快連露臺上也能聞到。
在外等得十來分鐘,妙妙丹聽到少女的呼息很弱,到視窗探望一陣,將百葉窗再拉高些,飛進去,特意飛向少女床上空,少女沒有半點反應,這次應該是睡死了。
她放心了,飛向衣櫃,用頭髮絞著櫃門柄拉開櫃子,櫃子裡掛著幾套衣服,兩隻揹包拉鍊也拉開,裝著些衣服。
看完衣櫃再看床頭櫃,床底,沒有什麼包包和箱子,最後就只餘下衛生間,裡面有點腥味,不是奧斯頓的味道,不過,也有可能是少女將奧斯頓悄悄分屍從衛生間沖走,再用什麼掩蓋味道的可能,去檢查就知真假。
妙妙丹看眼床上的少女,再飛向衛生間,鑽進去開啟馬通蓋。
當她飛進衛生間,躺床上的少女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嘴角咧開,扯出一抹奸笑,打將某套功夫練熟,她控制呼息與心跳的能力也越來越得心應手,裝個睡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惜目前不能控制體溫,也不能長久的閉息,如果能練成龜仙息,可以將體溫降到冰涼,閉息幾十分鐘,裝個死能以假論真。
昨天收了個吸血鬼,以為女人會知難而退,就此遠遁,沒想到她還貓在酒館,半夜三更的又搞事兒。
女人練成不亞於她在Z省幹掉的飛頭降師的飛頭術,還擅長用藥,也難怪她敢單獨闖她的客房,敢在異國他洲用飛頭術,是欺負這地方附近沒有攝像頭吧,她就想呵呵噠。
為了等飛頭降師家族有血緣的女人,她可是犧牲不少睡眠,終於將人等來,那傢伙跑進來不急於殺人,反而倒處翻找,也不知想找什麼。
在她的地盤上旁若無人,樂韻奸笑著爬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