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還只管抱著你孫子哭,讓其他人站著等算個什麼事兒,你別誤你孫子的事兒,燕小子,你去做的正事,你外公這老貨交給我和老騰,我們幫你看著他,他再犯渾,我立馬拖他出去暴揍一頓。”
被柳老扯開,燕行沒有再去擁抱外公,順從的往一邊讓開:“柳爺爺,您下手輕點,記得幫我外公留口氣,在燕家我就只有外公這個至親長輩了。”
“放心,我保證不打死他,打死了還得要小丫頭救命,浪費藥,不划算。”柳老嫌棄的將老燕往一邊推:“你老實的坐著吧,別給你孫子添亂。一個老男人哭得唏喱嘩啦丟不丟人哪,不求你給你孫子長臉,你好歹別給你孫子丟臉啊,小丫頭在旁看著呢。”
燕鳴被柳老推了一下,淚眼模模的看向門口方向,看到幾個人站在那邊,默默的坐下去,垂著頭,自己抹眼睛。
“柳爺爺,下次別拖我下水,我沒看別人哭的樂趣,美女哭是梨花帶雨,男人哭就是在製造嗓音,老男人哭的樣子更醜,辣眼睛。”
躺槍的樂韻,噘著小嘴巴不滿意,果斷的申明自己的立場,見燕帥哥走向樓梯,立馬就小跑去往燕帥哥去的方向跑:“柳爺爺,你自己欣賞老男人哭吧,我有事忙。”
四個刑警默默的隨小姑娘去往二樓的樓梯,內心…是無力的,小姑娘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她說燕大校的外公是老男人,燕大校一定很鬱悶。
燕行豈止是鬱悶,是相當鬱悶,走到梯樓梯第一階,悶悶不樂的咕嚨:“小蘿莉,我外公不醜,我有四分之一的基因是遺傳我外公的。”
“我沒說長相,我說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好醜,你想像不出多醜的話,我把你打哭,拿鏡子給你對著看你就知道有多辣眼睛。”
“人艱不拆。”燕行嘴角下撇,抬腳爬樓梯。
樂韻毫不遲疑的跟著往樓上爬,燕某人還挺心疼他外公的,她就只說一句好醜,他還不樂意。
小姑娘口無遮掩,騰老瞅一眼老燕,咧著嘴樂呵,老燕確是個老男人,哭起來的樣子真的慘不忍睹。
柳老也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看老燕的笑話,金嬸看小少爺帶刑警們上樓,轉身又回廚房。
燕鳴聽到小姑娘在笑話自己,垂著頭,悶聲害臊。
燕行領著檢察院的四人到二樓,停在有封條的臥室不遠;刑警們核對封條無人破壞,撕掉,開門鎖,推開犯罪嫌疑人賈鈴以前住的臥室。
臥室的窗子全關上了,空氣有點悶,大家先在外面站幾分鐘,讓空氣流通,又開空調才進臥室。
臥室當時就封存起來,什麼都沒動,連床鋪也還是原來的樣子。
跟著檢察院工作人員進私人臥室,樂韻開啟眼睛特異功能掃描,尋找破綻,找一圈,戴上手套,一一拉開衣櫃門檢查,又檢查櫃頭和電腦桌電視桌,末了,指指衣櫃底下:“燕帥哥,將那個放小東西的西洋櫃移開,衣櫃靠牆的那個角藏著點東西。”
燕行立即移櫃頭,將白色的西洋式小櫃頭移開,留出能容人蹲站的空隙。
四個刑警也老鬱悶了,檢察院第一次來搜查時也探掃過櫃子底下的空隙,記錄記載著從衣櫃底掃出一個薄薄的本子,可能是不小心從哪掉進去的,因為之前推測是認為賈鈴的毒必定是趙立所給,所以並沒有將每件傢俱做全面搜查,也差點落掉重要物證。
他們迅速配合行動,一個刑警負責攝像記錄,其他漢子合力抬起衣櫃,將櫃子的一側抬高,於是,第三人探手入衣櫃底,一揮摸索,摸到粘在衣櫃角底的東西,抓瞎似的撕開膠帶,很快便抓出來一個包得很嚴密的黑色塑膠小包。
他繼續摸,又摸出兩個黑色小包,抬櫃子的兩人放下櫃腳,將黑色小包放地面,從各個角落給拍照,再拆開看。
黑色袋子包卷得很好,還用膠帶貼上,撕帶膠帶,開啟黑色袋子,裡面又有一隻黑色的薄袋子,最裡面是加厚的食品自封袋子,共有二個小包,裝著細細的粉末。
再拆第二個,也是兩層黑袋子,裡面是三個加厚的食品自封袋子,密封的袋子裝的粉末不太多,約有小小的一匙那麼多的量。
第三個黑色小包只有一個食品自封袋子,有半袋子粉末。
三個黑色小包裡的粉末顏色不一,有白色的,也有混合的雜色,也有微黃,還有灰色的。
刑警們貼上標籤,作上記號,請小姑娘分析。
樂韻開啟一個小袋子,嗅了嗅:“斷腸草,再細緻一點就是鉤吻。”
再開第二個袋子:“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