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陳述事實,賈鈴不是自首的,必定會做掙扎,想攻破她的心理防線,必要的時候給點打擊是工作需要。
“不,你們胡說八道,郭芙蓉是我乾女兒,她一定是被威脅了才說我下毒,一定是燕行威脅郭芙蓉和趙立,逼得他們違心的承認犯罪……”賈鈴死命的否認母女關係。
“你否認沒有用,有科學依據,你和郭芙蓉的親子鑑定DNA證實是母子關係,有證人證明你當年未婚生育,將生下的孩子交給郭芙蓉的養父母撫養,郭家家族人也證明郭芙蓉是抱養的,並做了DNA對比,郭芙蓉與郭家沒有血緣關係,至於郭芙蓉的親爸,你大概想不到,我們也將人找到了,他作證跟你亂搞男女關係,另外,趙益雄趙宗澤也做了親子鑑定,是親生的父子關係,你們為讓郭芙蓉上位,謀殺燕飛霞,有作案動機,有事實依據,罪名成立。”
“我沒有……我沒有……”賈鈴嘶啞的尖叫聲弱了下去,否認聲也是那麼蒼白無力,驚恐佔據所有理智,渾身肌肉都在顫粟。
刑警挾架著軟得腿像麵條似的女士,走出燕家,檢察官在後,扭頭望了一眼燕老先生,看到燕老呆呆的望著門口,他將門給關上,他們故意透露出那麼多,只希望燕老先生能聽進去,會一心想著讓趙家賈鈴服罪,然後能堅強的撐住不倒,如若燕老先生一時想不開,說不定會做傻事。
金嬸一顆心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亂得很,她不懂分析那些什麼彎彎道道,一門心思在照顧燕老先生,生怕老先生想不開尋短見。
燕鳴悔恨到恨不得立即自盡以給自己的瓊娘子和姑娘謝罪,當聽到檢察官對賈鈴說的話,好似聽到了又好似沒聽到,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門口的方向,眼神呆滯無光,肌肉驚跳,太陽穴青筋一突一突的鼓動。
他僵僵的坐著,哪怕門關上了,他的視線還落在那方,眼神沒有焦距,空茫茫的,也沒有亮色,像蒙塵的珠子,灰濛濛的。
坐了良久,他僵硬的身骨一點一點的塌下去,癱坐在沙發裡,豆大的眼珠子從眼眶裡流出來。
淚珠成串。
有淚無聲。
那張臉,絕望而悲愴。
金嬸見老先生悲痛欲絕,也不知該怎麼勸,去打水弄溼毛巾給老先生擦臉,她幫擦乾淨了,很快老先生又滿臉是淚,她坐在旁邊,隔一會兒幫老先生擦一次臉,隔一會兒又幫擦臉,默默的當擦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