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證件展開給女士看,上面寫有被逮捕人的名字出生年月等。
“為什麼逮捕我,我沒殺人放火,為什麼逮捕我,燕大哥救我,我沒犯法,燕大哥-”看到證件紙上自己的名字,賈鈴滿面驚恐,臉色一下子泛青,聲音帶著哭腔向燕行求救。
“燕鳴先生,這是您太太賈鈴的逮捕證,請收好。”檢察官將逮捕證遞給燕老。
燕鳴手抖了起來,顫顫的接過紙令,嚨喉裡咕了一聲,顫聲問:“請問,賈鈴犯的是什麼罪?”
賈鈴害怕得哭叫:“我沒犯法,我沒犯法!燕大哥救我,我從沒犯法,嗚嗚,我沒犯法,燕大哥救我……。”
“燕先生,您太太的犯的事兒大了去,一是轉移您家的財產給趙丹萱和趙宗澤,二是……”檢察官看向驚恐的打顫的女士:“第二,賈鈴參與了二十幾年前謀殺賀子瓊女士和燕飛霞女士的大案……燕老先生!”
檢察官話還沒說完,就見燕鳴老先生向後栽去,他眼疾手快,衝上去一把抱住老先生,沒讓他摔倒。
燕鳴被扶住,他手裡的紙輕飄飄的飄出去落地,他的面色蒼白的像一張宣紙,沒有半點血色,眼睛還是睜著的,口裡出氣多入氣少。
金嬸聽到檢察官說太太謀殺了燕老先生的原配夫人和女兒,整個人如遭雷劈了般,什麼反應也沒了。
賈鈴聽到第二條指控,當時如觸電似的劇烈的顫抖,眼睛瞬間張大到極限,滿眼驚恐,嘴也半張,只有出氣的份。
聽到賈鈴有謀殺瓊娘子和女兒的嫌疑,燕鳴的世界一瞬崩塌,兩眼發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就算被扶住也沒任何反應,像個死人似的。
刑警們並沒有驚慌,他們早預測了這種可能,將賈鈴架住往一邊退,站到廳中比較空的地方。
檢察官將燕老扶到沙發那,讓他坐下去,給他掐人中,撫胸口和後背順氣,經過一番努力,燕老眼睛動了動,嘴一張一合的張合呼吸。
他嘴巴張張合合數次,呼吸再稍稍順暢,眼睛也能正常眨動,原本呆滯的眼珠子慢慢的泛起紅色,渾身也哆嗦起來,幅度越來越大。
“燕老先生,這個案子也需要你做筆錄,你不為你自己,就算為你逝去的妻子和你姑娘的公道也要保重,何況你還有孫子燕大校,你總得為你唯一的孫子保重你自己。”檢察官看到老先生臉上的神色越來越不對,怕他一口氣喘不過來就去了,忙抬出老爺子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人刺激他。
“…”燕鳴嘴張了又合,張合幾下,啊的逸出聲音:“小龍寶,小龍寶……嗚,是我有眼無珠,是我引狼入室啊,都是我的錯,是我瞎了眼……”
燕鳴心痛如割,賈鈴是他請來當保姆的,他和瓊娘子那麼信任她,誰能想到賈鈴竟然包藏禍心,害死他的姑娘,害死他的妻子……
這麼想來,當初在瓊娘子生病時,他喝醉酒錯把賈鈴當瓊娘子摟著睡了一覺的事也肯定是賈鈴算計他,還讓他覺得愧對她,當瓊娘子走了,他不顧賀家人的阻攔堅持跟賈鈴結婚,誰能想到枕邊人竟然是害死自己愛妻和愛女的殺手之一!
燕鳴的精神崩潰,失聲痛哭,每說一個字就是將自己的心撕裂一次,撕心裂肺難抵其痛。
燕老先生的悲鳴如淒厲的鷹鳴,金嬸的心顫了幾顫,神智回籠,她也顧不得思考究竟怎麼回事,衝到老先生身邊幫老先生撫後背。
保姆上場,檢察官將燕老先生交給保姆照顧,功成身退。
賈鈴被兩刑警架著,手腳像篩糖似的抖來抖去,被架著走了幾步,腿一軟,像棉花一樣沒了力氣。
兩刑警架著賈鈴,合力提著她,走了幾步,賈鈴嚨喉像冒氣泡一樣冒出幾聲,嘶啞著喊:“我沒有殺人,我沒有害賀子瓊燕飛霞,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害了人……”
“死鴨子嘴硬,”檢察官不屑的冷聲懟對:“趙立郭芙蓉到檢察院自首,招供了和你裡應外合合夥給燕飛霞賀子瓊吃的東西和喝的中藥裡下毒的經過,檢察院經過採證,掌握了真實證據,證明屬實,對了,燕先生先的原配賀子瓊女士是土葬,你應該清楚代表著什麼。”
“……不,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趙立趙益雄做的,不是我……”賈鈴聽說賀子瓊土葬的事,被巨大的恐懼淹沒,拼命的搖頭否認。
“你女兒郭芙蓉也親口指證是你下毒,你費盡心機當上燕太太,暗中將燕家的錢轉給趙丹萱趙宗澤,作案動機和轉移財產,以及證人都有,謀財害命的,你否認也無濟於事。”
檢察官不急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