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蛾蟲的幼蟲,只有我自己親自去採挖,輔助藥材用的蟲草可以用收購來的。”
“有殊殊要求的蟲草我也無能為力,明年挖蟲草時去產地收購些給小姑娘做輔助藥材。”
“之所以我製出的藥那麼貴,診金高,就是因為藥材太難收集,我辛辛苦苦多年積攢的珍貴藥材只救幾個人已用得所剩無幾,想想心疼。”
“小姑娘不肉疼了,花了多少珍貴藥材,你往死裡收診金,如果是超級世家或大富豪找你求診,不用手軟,儘管收天價診金。”周信無良的給別人挖坑,有錢人就是喊價越高越覺珍貴,對物美價廉的反而懷疑。
週一週二撫額,周董又在坑人,也不怕別人知道了半夜做夢拿刀砍他。
“我忙著呢,沒空接診,”樂韻嘟嘟嘴,衝著周少露出星星眼:“言歸言傳,周少,你自己去地面躺著等挨針吧,要扒開衣服,褲子也扒下去一半,露出小腹。你不自己配合,要我動手的話,可能讓你在地面躺屍半天。”
“現在就扎針?”週一週二懵了,不是說要提前準備嗎?
周少也一臉求解狀:“小姑娘,現在就針炙?”
“不是正式針炙,我今天幫你扎針是為你疏通經脈淤塞的地方,能減輕點練功過程中的痛苦,針炙是修復受損任脈,同樣是扎針,本質上有差別。”
“有勞小姑娘了。”小姑娘解釋用途,周少再無遲疑,起身尋找合適躺屍的地方。
週一動作快,找到合適的地方,脫下自己的外套鋪地面當席子。
周少沒有說不用那麼做,他的貼身護衛以能照顧他為職,如果這不要他們做,那不要他們做,他們才會覺得是無用的廢人,會對自己的能力產生懷疑。
脫掉外套,解開襯衣紐口,當需要松皮帶時,饒是他沉穩幹練,胸襟豁達,也不禁覺得難為情,有些捏捏扭扭。
樂韻提起揹包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銀針,看到周少那羞澀難當的樣子,慢吞吞的說了一句:“你大抵不用害羞,在我眼裡你就是個病人而已,再說,男人一絲不掛的樣子我早見過了,我對於男性身體一點不好奇。”
她不說話還好,說了那句,周信週一週二臊得滿臉通紅,周少一張臉火辣辣的,四個男士都不敢再直視小姑娘。
試想一下,自己扒得光溜溜的,憑個小女孩子打量,那場合簡直不能再羞恥再難為情,幸好他們不用受那種待遇,否則沒準會羞死。
比起被扒光,不如自己來,周少頂著燒得發燒的臉,揹著小女孩松皮帶,再躺下去,閉著眼睛,將褲子往下褪到不礙事的地方,露出小腹。
襯衣沒脫,露出胸膛,常年習武的人都有腹肌,馬甲線也是極深,肌肉健美,皮帶鬆開,褲子扒開,被小褲褲保護著的男性隱私部位也比較明顯,很有料。
手臂上搭著針套的樂韻,走到周少身側,視線溜溜的在有肌肉的男士胸前溜一圈,赫然收到大腦裡傳來的一條資訊——周少還是一枚處男!
她想捂臉,當初檢查澹臺家睡美人時,她也收到一條反饋資訊:澹臺睡美人不是童子身!
澹臺睡美人暈迷時才16歲,16歲就破了身,不是風流是什麼?所以當澹臺小帥哥說讓他哥哥給她當男朋友,她嫌棄的拒絕,她才不要那種處處留情的花心大蘿蔔男朋友。
收到關於周少是童男的資訊,樂小同學撇撇嘴,也不挖掘別人為啥還沒破身的秘密,捏針,果斷的扎進男士的小腹中元穴,然後一根一根的扎,金、銀針將他氣海穴附近圍成一個圈。
紮下銀針,按穴位,引氣遊走。
周少閉著眼,最初害羞,躺成一條鹹魚,過了一陣,針扎到的地方麻麻癢癢,很快有溫熱的氣流在穴位之間遊走,他顧不得害臊,放鬆,全副身心的投入感受氣流遊走的路線。
氣流沿經脈遊走,最後在中元、中極兩穴位處停留,然後,他感覺氣流在滲透,像風往一個小孔擠,兩穴位生出一絲絲針扎的痛,疼痛持續約一盞茶功夫,豁然暢通。
周少茫然,他幾年都做不到的事,小姑娘扎針一頓就解決了,究竟是他太無能,還是小姑娘手法太逆天?
深思幾秒,他覺得是後者,不是他太無能,是仙醫門人天賦卓絕,無人能及,所以他們做不到的事,她能輕鬆解決。
醫德良好的樂韻,全神貫注的投入按摩大業,約半個鍾,完成一個週期,成功將周少淤塞的任脈穴疏通,輕輕的擦去額心的細汗,從容收回金銀針。
暖流回歸丹田,周少感受一番,經脈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