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你昨晚夢到你心上人了還是夢到撿金子啊,這麼開心?”柳某人笑容可掬,燕行覺得太刺眼,必須要問問,該潑冷水要潑冷水,免得柳某人樂得忘乎所以。
“沒啊,我是想著我給晁小公主當保鏢的話,到時功勞不少,小美女回來應該又會請我吃飯,那樣的話,加上上次的一頓,至少還有兩頓大餐可吃,想著心情就美美噠。”他幫小美女去找傷害她的幕後主使人,又幫她保護她晁哥哥,可謂是大功一件,再努力刷刷好感,應該能請動小美女幫忙吧?
轉而,柳大少又糾結不已,他和燕某人誆了小美女一回,他請她幫忙的話,也不知道她肯不肯應他請求。
“對了,有沒小美女的最新訊息?”糾結一秒,他又扔掉那份擔憂,哪怕小美女還生氣不幫忙,他也會繼續不要臉的往前湊的,求到她願意幫忙為止。
“沒有,小蘿莉在邯市下車,把人甩掉了。”
“噫,你的人是不是被發現了啊?”
“有可能,反正小丫頭賊精,膽兒也賊大,我現在完全不擔心小蘿莉的安危,反而比較擔心跟蹤她的那些傢伙的人身安全,誰成功跟蹤到她,被發現的話說不定真的要貢獻出生命給樹木當肥料。”
“你……你說小美女會真的宰人?”柳大少震驚了,別告訴他小美女敢宰人啊,他接受無能。
“小蘿莉學醫的,心軟的很,自然不會下手宰人,撒幾把藥把人弄暈或者把人點穴讓自己脫身是很正常的自保手段,中招的倒黴蛋萬一運氣不好,正巧有野獸經過不幸成為獵物,那不能怨小蘿莉是不是。”
望天,望地,柳向陽弱弱的摸摸心口:“古武弟子好可怕,懂中醫的古武弟子更可怕,為了人身安全,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小美女。”
燕行也不管柳某人那副裝怕怕的弱相,刮好臉,淨面,收拾好自己,從衣櫃裡找出一隻揹包,把小蘿莉幫太姥姥配的藥裝進去。
柳少趕緊兒的洗涮完畢,背上自己裝書本和隨身家當的揹包,和燕某人下樓,他騎摩托車將燕某人送出學校到外面打車,然後自己再回青大。
因為剛過五點,上班族上學族還沒出發,交通最是輕鬆,計程車暢通無阻,用半個鍾就到軍醫總院。
計程車在住院部樓前停,燕少下車,揹著包直奔電梯上樓,到VIP住院部樓層,放輕手腳免得吵到其他住院家屬休息,到太姥姥住的地方輕輕的敲敲門,再推門而進。
賀家人昨日上午回去了一撥,中午後接到電話,有些在重要工作崗位上的人便沒有告假,傍晚,賀家退休的或不屬公務員的幾人去醫院陪護,分別有:
賀老祖宗的長子賀子恭的第三子賀祺偉,次子賀子榮和他第三子賀祺誠的次子賀明新,即賀子榮之孫;賀家五子賀子華之次子賀祺傑與妻子蔣雨,即賀小八賀明韜的父母親。
賀三賀子瑞之第四子賀祺燦,第三子賀祺煜的女兒賀明淨。
賀家子字輩的媳婦們都是老太太了,到醫院陪護沒得反而讓孩子們擔心,她們沒去醫院,在家坐鎮。
弟弟們來了,賀祺文昨晚回去休息以便第二天上班,他前天晚上趕至醫院,昨天臨時告假,如今老祖宗有恢復的希望,賀子瑞讓他回去,賀祺文從軍,現於軍中後勤部工作,大校軍階。
饒是賀家只來到場一部分人,家屬隊伍已是極為龐大。
因為女士只有妯娌羅繡蘭和蔣雨,賀盼盼和賀明淨姐妹,因此四位負責給老祖宗換尿片,擦拭身子,其他事由男士們負責。
晚上男士們輪流守夜,賀子榮和賀子瑞年長,睡沙發;羅繡蘭和蔣雨是孫媳婦輩,賀盼盼懷著寶寶,三位女士也坐沙發歪著打瞌睡;其他人有沙發坐坐,沒地方坐在地上鋪毛毯打地鋪。
賀明盛賀明俊剛至5點就起來熬藥,之後,賀明韜賀明新賀明淨也起來幫忙,賀明淨給老祖宗檢查過身體,又坐下閉目養神。
賀家小輩們也早早把門上的保險栓取掉,而因燕少輕易就推門而入。
當聽到敲門響,迷糊中的賀子瑞等人也驚醒,坐的坐起,爬的爬起,揉腰的,揉臉的,伸懶腰的,都睜著惺忪睡眼,嘴裡咕嘀著什麼“誰啊”“啊喲,天亮了啊”。
踏進門的燕行,舉目一瞧,休息區只開兩盞節能燈,淺色柔和燈光下,沙發上歪著幾位,空地鋪著毛毯,排粽子似的坐著幾位中、青年人。
看到至親們,他一雙滿是浩然正氣的龍目閃耀柔和的光芒,俊美的容顏浮現出比三月春風還和煦的暖笑:“二舅公,三公舅早上好,七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