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與應聘大會進行的十分順利,因入圍的人才較多,持續到十二點半才結束,最終結果週一公佈,應聘者回去等通知,學生會下午繼續工作。
一天一夜轉瞬即過,週日,大部分人還在睡懶覺時,昨天在宿舍宅一天的樂小同學,清晨準時起床,吃自己的營養早餐,看書到七點四十分,騎上自己的腳踏車去考試大樓。
大雨過後的京都又回覆晴朗,週六晴天,週日亦是,天空比大雨前更加高遠空闊,秋的爽朗,明快,一展無餘。
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浴沐著秋日陽光,宏偉大氣。
考試大樓一間小型考試室內,近二十個老年或中年人悠然在座,只有一個人坐在最前方的講臺,其他人坐在考場最後幾排,每人面前一部膝上型電腦。
考場約能容四十人同考,各個方位裝有攝像頭,全方位無死角的拍攝全場,身處考場,誰伸懶腰,誰打呵欠了,誰偏了幾次頭都能記錄得一清二楚。
坐講臺上的万俟教授,瞅著下方那群興致勃勃的傢伙,有種想拍桌的衝動,那誰誰,不是說好了由任課老師現場監考,校領導和醫學部幾位領導們在隔壁考場看監控的,為什麼又全跑現場來了啊?
一來就一撥人,全坐考場後面,難道不知這樣會給學生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嘛,你們讓學生怎麼用心考?
万俟教授內心有上萬頭野獸在咆哮,那幫傢伙們當中有搞行政工作的,最圓滑,跟他們理論純屬浪費口水,用武力的話,他好漢難架眾手啊,更重要的是他要是真動武把人全扔出去,那些傢伙當時不會跟他扛,轉背兒就會成群結隊的跑他家去煩人,到時惹惱他夫人,夫人一發火,他就得睡客房。
老教授鬱悶的不行,坐後面的幾位校領導和醫學部的頭兒們個個神采飛揚,興致高昂,暗搓搓的等著看好戲。
眾人待了會子,就聽得外面傳來有節奏的腳步聲,很快門口出現一個小巧玲瓏的短髮女生,那孩子穿短袖、七分褲的休閒套裝,白球鞋,烏黑的髮絲閃亮著綢緞一樣的光澤,白淨的圓臉蛋,笑容燦爛如朝陽。
就算門開著,她仍然先輕輕的敲門,先敲一下,再連敲兩下,脆脆的聲音像玉撞鈴鐺:“教授,我可以進考場了嗎?”
坐後面的一群人眼睛如燈籠,晃亮晃亮的,他們看到了哦,小同學看到他們竟然沒有震驚哇。
万俟教授狠狠的朝故意跑來嚇人的一群人飛個眼刀子,轉而對自己的小學生露出溫和的笑容:“快進來,不用管後同的那些人,你自己挑喜歡的位置坐。”
得到教授同意,樂韻走進考場,向老教授先彎腰行禮,再向後面的校領導和老師們彎腰無聲問好,走到正對講臺的位置坐下,摘下揹包,拿出文具盒,把包掛椅背上,等著應試。
陪校領導們坐著的符教授和翟教授樂呵呵的衝万俟教授擠眉弄眼,瞧瞧,你小學生比你膽量好,你嘰嘰歪歪半天,生怕大家嚇到人,結果小同學看到一群人鎮定自若,這定力比你好。
被兩位老友笑話的万俟教授,當作沒看見那兩人的嘴臉,將堆在講桌的試卷抱起來,放到小學生的左手方,為不打擾她答題,他把鄰桌移近讓兩桌拼起來,把試題放鄰桌桌面。
“幾個科目的考題卷全在這裡,你樂意先答哪個科目就選哪科。”万俟教授把試卷給小學生,他慢悠悠的踱向後方。
後面的眾人:“……”這是考試,嚴肅嚴肅!
万俟教授才不捨不得兇他的小學生,當然要溫和親切,再說明明是他們跑來嚇人在先,他還沒跟他們急,只是想安撫一下小學生的情緒,有啥不對?
深感覺自己正確有理,他自然不管校領導在想啥,踱到監考人群的最邊兒的一張課桌後坐下,和老符一起看電腦螢幕,電腦已與攝像頭連網,可以任意調監控畫面來看。
距八點還有十來分鐘,教授將試卷全扔給學生,小同學並沒有搶時間答題,甚至並沒有去看試卷,只是靜靜的坐著,微微閤眼養神,直至距離八點還有二分鐘,她才檢查文具。
等牆上的掛鐘指標擺到八點正,靜默良久的小女生拿起疊放在一起的試卷的最上方的一張卷子攤開在自己桌面,拿筆填學號,填寫姓名。
小同學的每個動作都呈現在監控裡,秋校長等人看得清清楚楚,秋校長是個大忙人,一般就連工作時間在本校也難以找著他,這回因提前做了安排,他才抽出空,和醫學部的幾位領導跑來看小天才學生考試。
這場考試是小同學向醫學部提交申請而得來的特殊考試,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