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樂,這是什麼好東東?”李宇博不認識藥材,拿著裝保鮮薄膜袋子裡的竹節似的東西,好奇的尋根問底。
陳書淵是中醫臨床專業,當然也認得很多藥材,激動的扯開嘴樂呵:“我猜是鐵皮石斛,枝如竹節,光潔如玉,至少是百年生的石斛枝。”
“哇,我正好有點上火,回去泡茶喝。”才子俊推推眼鏡架,特別的歡脫。
“才學長,藥不是泡茶喝的,是給你們防身用的,你們防著學生會的副會長,我怕她對晁哥哥或對你們用藥,毀你們清白,你們帶點藥以備不時之需,最好時時攜帶,萬一感覺情況不對,把藥含嘴裡嚼爛吃下去,能在短時間內保持大腦清醒,有機會自救。”
“這?”李、陳、才三學霸面面相覷,情況有那麼嚴重嗎?
“不排除她用藥暗算人的可能性。”晁宇博並不意外,聲音輕輕的:“據我所知,樂家素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家族以前用藥暗算過對手,害得對手的子女們或夫人或丈夫身敗名裂,樂家從中得利,這些年樂家想依附我家,一直在刷好感,幸好我體弱,她們有所顧忌沒敢下手,現在差一丁點撕破臉,你們跟我走得近,也可能被記恨上。”
“特麼的,什麼叫走得近,我們明明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李宇博嘣出一句。
“你才螞蚱,我是學霸,應該說是一條船上的學霸,懂?”才子俊沒好氣的懟對,李少和晁是發小,他和兩少打入學就是一夥的,陳學長跟他又是鐵哥們,他們自然就是一條船上的。
“小晁,她做了什麼?”才同學和陳同學不恥下問。
“令樂樂意外骨折的主使者就是她,你們知道就行,箇中情由太複雜,不宜公佈於眾。”晁宇博沒隱瞞真相,燕少和柳少跟他聯絡過,他對樂家策劃謀害樂樂的整個事件來龍去脈也一清二楚。
李少早就從燕少那裡探得隱秘真相,並不奇怪,才子俊和陳書淵驚訝的面面相視,那位手夠長啊。
晁哥哥和學長們說話的時候,樂韻不吭聲,等他解釋清楚原因,她才補充說明:“我給你們的石斛生長的地方還有其他藥用植物,天然吸收各種藥和日月精華,藥效比一般野生石斛藥效強十倍左右,能化解一般的蒙漢藥和輕度迷幻藥,就算不能化解春藥也能暫時壓制一下,給受害者爭取自救時間。
這種藥我也僅只有一點點,你們要保管好噠,浪費不起的。誰弄丟了再問我要,我沒得給了。
晁哥哥的一份你自己留一些,多的拿去分給跟你要好的人防身。最重要的,晁哥哥儘量別去偏僻的地方,最好不要落單,就算沒落單,感覺身體出現奇怪反應,記得要重視,趕緊找我。”
“嗯嗯嗯。”
“懂了。”
四個學霸溫順的點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防著些當然是好的。
四人都是學生會成員,上午有招聘考核工作,不能在小蘿莉宿舍呆太久,把藥材拿好,幹掉八月炸,留下殼給主人制藥,四學霸相攜而去。
每晚有人酣然入夢,也有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昨晚青大的學生們基本好夢,而樂詩筠心煩意燥,一宿未睡著,天亮時爬起來照鏡子,發現張面色暗淡,還有一圈黑眼袋,整個人看上去形如三十多歲的老婦人憔悴不堪。
看著鏡子裡的人,她嚇到了,胡亂的抓幾把頭髮,趕緊洗臉,敷面膜做護膚,精心化妝。
女人上妝費時,她化了二個多鐘的妝,用厚厚的妝掩去黑眼圈和灰敗的臉色,精心打扮一番,過的七點四十分才出發。
就算競選迫在眉梢,就算學生會各部成員暗中會排兌她,在她還是學生會的副會長時,她也要高雅的過每一天,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
學生會的第三輪考核,也是最後一輪面試與終審,學生會除了另有工作的人員,其餘人悉數到場考核應聘新人,他們會給來應聘的入圍人員打分和評論意見,最後統計結果,再共同表決。
考核定於八點,應聘同學在七點半左右先後至會場,坐在候選人席位上等著,至八點時分,學生會各部部長們對部門職務做最簡介紹,隨之便拉開應聘會的帷幕。
過五關斬六將到最後一輪的同學們一個一個的上臺演講,接受主考核官們的提問。
少年會長坐主考官席位上,大多數時候不說話,也很少提問,然而,他那豔若桃李的風姿玉貌,清貴優雅的氣度,別人想仿也仿照不來,因此,那灼灼其華的少年會長如太陽一樣耀眼,足以照亮全場,並贏來無數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