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青年被扒得只穿一條花紋三角褲,腿毛挺粗,胸口有胸毛,也有四塊腹肌,白膚很白晳,因為被暴揍了一頓,肚皮上一大片淤青。
燕行忍住想一腳踩爆男人蛋蛋的衝動,讓小蘿莉等等再審訊,他先打電話通知人來善後,打了電話,陪小蘿莉審訊犯人。
王自強和李老師回到學校,急匆匆的去辦公樓,想跟學校部門領導們商量營救王同學的對策,結果趕到行政大樓,學校負責人秘密通知兩人說已有人去展開營救,讓他們等訊息。
王少校完全想不透是誰先一步行動,只能被動的配合,好在不只他,還有便衣幹警們也在學校等通知。
等啊等,等過了中午,又過了一個半個下午,仍然沒有一點音訊,王少校等得心急如焚,偏偏又不能獨自行動,只能熬時間。
倍受煎熬的熬到快傍晚,他的耐心也快用光,終於等來通知,沒說讓他們增援,而是直接叫工作人員去善後,讓學校派人去接王同學,並通知醫護人員在校醫院等候。
那一刻,王少校直覺以為王同學受了很嚴重的傷害,與便服幹警們和學校代表坐上車,直奔事發地點。
燕少是不在意王少校焦不焦急,他自有他的行事作風,通知了該通知的人,他安安心心的欣賞小蘿莉試針。
前思後想,暗中做一番對比,樂韻計劃出第一針扎哪,果斷伸指,在間諜男身上點了幾下,解了幾處穴道,一針扎他肚子上。
那一針下去,被痛暈過去的人喉嚨裡發出一聲急促的‘呵’響,四肢顫粟,硬生生的痛醒過來。
李洋洋暴睜開雙眼,看到一張戴黑鏡的臉和一張粉嫩白淨的小孩子臉蛋,他說不出話來,歪著嘴,痛苦的顫瑟。
痛!
肚子如被鋸齒來回拉扯,痛得心臟都快受不了,他額間滲出豆大的汗珠子。
“小蘿莉,這次好像比上午在王鋼身上做試驗效果還要好。”小蘿莉一針紮下去,李間諜就已顫抖難忍,燕行看得特別的歡暢,扎吧扎吧,狠狠的扎,扎死禽獸,為民除害。
“上午對姓王的下針只有一分力,這次是兩分,從理論上來說,這一針比較痛。”樂韻笑咪咪再次掂出一銅針:“你把他的下巴整回去,要不就算他願意招了說不出話來。”
“好。”燕少無比溫順的答個好字,伸手扳住青年的下巴,用力一合,咔嚓一下幫人把缷歪的下巴整回原位。
下巴復位,李洋洋忍著鑽心的疼痛,咬著牙問:“你們是不是什麼人?我告你們擅闖民宅,唔-”
燕行看著他就火大,大拳頭不客氣的照著人砸了過去,一拳打他腦門上,以致李某人剛仰起肩膀以上的部位,又被一拳打了下去。
李洋洋的後腦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磕得他眼前一陣發黑,口齒不清:“你……”
“我們是誰,你們不是很清楚,犯不著假裝不認識,你同伴王鋼全招了,否則你以為我們怎能找到這裡,還能用鑰匙開門進來,放聰明點,再裝傻,就不是吃拳頭那麼簡單。”燕行餘怒未消,與人渣說話,語氣也是深痛惡絕。
“……”炫暈了一下的李洋洋,咬著牙一聲不吭。
“你有權保持沉默,就看你能保持多久,”樂韻笑咪咪的掂著針,在男子眼前晃:“認識這個不?我早上就是用這個在你的同伴身上做人體試驗,紮了五針,他撐不住,什麼都招了,現在看看你能挨幾針,剛才是第一針,第二針來啦!”
一枚細長的黃銅色針狀長條在眼前劃過,李洋洋瞳孔縮了縮,他認識那種針,組織裡抓到間諜和叛徒,用各種刑招呼,其中有一種就是針刑,把針釘進人指甲或刺扎身全身,又或刺目刺頭頂等等,最恐怖的是扎男性部位,有一次對叛徒用針刑,連刺一百根針,生生的將人虐死。
針刑的殘忍,令人不寒而慄。
看到銅針,李洋洋耳邊又迴響起陣陣慘絕人寰的哀嚎,一股寒意從腳底湧起,連心臟都在冒寒氣。
他舌頭下意識的卷向右上牙最後一顆牙齒,想弄破牙齒裡的毒藥以身殉職,也免得遭受非人折騰。
舌頭探過去,牙齒只有一個小小的空槽,毒藥不見了!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那藥被某人取走,沒了毒藥,連自盡的後路也沒了,落入魔爪,難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場。
李洋洋心中浮出絕望,閉上眼睛,也在那刻,他感覺右胳膊小手臂上好像被螞蟻咬了一口,有一點刺疼,下一刻,整個各手臂的骨頭好似被敲碎,疼痛洶湧漫延向全身。
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