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書去哪兒了?”文錦璇納悶道。
方才她還看到宋玉書躲在人群后面,如何短短片刻之間,人便不見了蹤影?
顧長辭亦未留意宋玉書的去向。
這一路上他安安分分,讓他放鬆了幾分警覺,未料到他會臨陣脫逃。
到江南之前,他們曾查過,宋玉書拜黎淵為師的這些年,黎淵大概也怕他找機會逃走,多是讓他留存黎淵之中,他外出機會並不多。
剛到江南便逃走,是去見人,還是另有目的?
“玉姑娘,”顧長辭猜測玉玲瓏也許知道一些,微微一笑,道:“來之前我見過宋老一面,他與令尊一樣,是楚勝軍舊屬,與黎淵淵源頗深。有些話顧某此時不便多講,若有機會,你可親口去問宋老。今日望你念在二哥手下留情的份上,讓我們見一見尊師,別逼我們傷及無辜。”
眸光掃過身後,多了幾分冷色。他的人,一直未對黎淵弟子們下狠手。
玉玲瓏看得出來。
心中的天平開始搖擺了。
可黎淵到底是養育了自己數年的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如今說黎淵與玉家有過節,與玉家血案有關——她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的!
父母已不在人世,黎淵便是她最後的長輩了。
心亂如麻。
面前不遠處,朱成中幾人打得正起勁。
他們先是將一侍衛按倒在地,接著又衝過來幾個侍衛,將他們掀翻在地。
朱成中等我學得多是花架子,動作行雲流水,力度卻是沒有。動起手來,實力自然無法與真刀實槍,在疆場廝殺中磨礪出來的戰王軍相提並論。
開始仗著人勢眾佔的便宜,很快便還了回來。
朱成軍被兩人合力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命他們住手!”一侍衛沉聲喝道。
若非他們顧大人有言在先,不得傷人,他們哪會磨磨蹭蹭這麼久,連這麼幾個飯桶都解決不了?
朱成中被按在地上,奮力掙扎,死活就是不肯開口。
“不好了,大人,不好了。”一侍衛飛快的從遠處跑來。
大喘了一口氣,他指著身後的方向,道:“稟報大人,那個宋公子,他逃走了。”
“逃往何方?”顧長辭道。
“屬下只看到他沿著河堤匆匆向前去了,具體去了哪裡,屬下不知。”
顧長辭與文錦璇交換了個眼神。
“你在這邊守著,我去抓他回來。”文錦璇沉聲道。宋玉書沿著河堤走,而非藏身到一個隱蔽之處,先等他們離開,這說明,他可能是沿著線索去找人。
他會找誰呢?
顧長辭不放心她一人前往,眸光轉向了玉玲瓏。
“玉姑娘當真要與我們為敵?”
“師父受傷,最近的確在閉關,你們要見,還是改日再來吧。”玉玲瓏表情雖冷漠,卻已不似開始那般堅定。無論顧長辭等人說的是真是假,她都需要一段時間,來好好消化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訊息。
“尊師何日出關?”
“師父只說閉關休養,至於何日出關,我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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