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又如何知道呢?”
“城主可能在另外兩家已安排了暗中察看的人,根本瞞不過他老人家。”
“果真如此,你儘可告訴城主,是我不肯去,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好嗎?”
周海山躊躇了半響,只好點了點頭。
兩人剛要往回走,只見對面一個人正向這邊走來。
那人漸走漸近,月光下,照見那人的身材面貌,嶽小飛不覺心頭猛震,大吃一驚。
他再也想不到,這人赫然是叛師滅祖偕師孃淫奔的馬昭雄。
鳳嫣紅明明說過馬昭雄已經死了,究竟是鳳嫣紅不知他仍活著?還是她故意騙他和袁小鶴呢?
他暫時不想讓馬昭雄撞上,於是只好告訴周海山要去小解,急急問暗處隱去。
第二十回 重見天日
馬昭雄很快便來到跟前。
當他發現周海山時,連忙抱拳拱手道:“原來周總管在這裡!”
周海山笑道:“馬香主怎麼有時間到這裡來呢?”
馬昭雄也嘿嘿乾笑道: “兄弟乾的這一行, 您周總管不是不知道, 整年到頭暗無天日, 既苦又悶, 那能不找機會出來調劑調劑。”
“馬香主準備到哪裡去?”
“除了丙等大院,就是乙等大院,兄弟從來不到甲等大院去。”
“您在這裡一定有老相好吧?”
“什麼老相好不老相好,只要有錢,哪個不能玩?”
“那就快去吧,周某不便耽誤你的寶貴時間。”
馬昭雄拱了拱手,急步而去。
嶽小飛立刻回到原處。
他此刻心情的激動,不問可知。
但他卻必須儘量保持鎮定,不露聲色,搭訕著問道:“剛才這人是誰?”
周海山道;“周某剛才和他所講的話,公子都聽見了?”
嶽小飛道:“夜晚人靜,你們的聲音又大,當然聽得到。”
“他叫馬昭雄,是一位香主。”
“不用說他是富國城的香主了?”
“公子猜錯了,他是咱們育化城的香主。”
“育化城的香主,怎可隨便到這邊來?”
“他和富國城守門的弟兄都認識,而且只是到三大院來,又是夜晚,當然可以來。”
“這樣說他是常常到這裡來了?”
“那小子色心很大,如果三天不來,準會把他蹩死。”
“他在育化城那一部門工作?”
“聽說大公主昨天曾帶公子參觀過靈堂?”
“不錯。”
“他就在靈堂擔任香主,那邊的事,由他負總責。”
嶽小飛像被當頭敲了一棒,差點暈厥過去。
他想到母親正是在靈堂擔任守靈奴,也正是歸馬昭雄所管轄,母親的容貌,稱得上是仙資玉質,而偏偏馬昭雄又好色如命,萬他真不敢再往下想,只感到兩眼發黑,連腳步都有些不穩。
好在此刻是晚上,這情形並未引起周海山的注意。
他強忍著吁了口氣,故意像漫不經心的道:“在下昨天參觀靈堂,見守護的有男有女,女的有些還長得很不錯,這位馬香主對她們可不可能不規矩?”
周海山笑了幾聲道:“姓馬的這小子當然不想放過她們,其中兩個叫何慧仙的,人長得最美……”
嶽小飛聽到這裡,像被利刃刺進了心胸,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周海山繼續道;“馬昭雄最想染指的,就是那個何慧仙,可惜他始終沒達成心願。”
嶽小飛總算緩過一口氣,卻情不自禁問道:“他為什麼達不成心願?”
周海山道:“那何慧仙算得上是位貞節烈女,而且又有一身不凡的武功,在這種情形下,馬香主當然無法得逞,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她卻受了比別人更多的折磨,有兩次馬香主故意給她加個罪名。用鞭子打得她遍體鱗傷,傷勢十天半月才好。”
嶽小飛只聽得心如刀扎,真恨不得立刻把馬昭雄碎屍萬段。他強忍悲憤道:“後來呢?”
周海山道:“後來這事被我知道了,是我看不過去,告誡馬香主以後不得再打她,馬昭雄這才不敢再對何慧仙怎麼樣。”
嶽小飛頓時對周海山有著難言的感激,由此可見,周海山,還不失是個好人。
他頓了一頓道:“那位何慧仙是為什麼被打到靈堂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