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海龍雙頰被摑得火辣辣的,眼前金星直冒,卻還不相信這兩掌是嶽小飛打的。
但方才和他站得最近的,明明只有嶽小飛一人,不是他打的又是誰打的呢?
真把人弄糊塗了。
莫非有鬼不成?
蔣海龍是不信邪的,略一喘息,再度躍身攻了過去。
這次他是雙拳齊出,下面又奮力踢出一腳。
又是“乒”“乓”兩聲暴響,幾乎和上次完全一樣,蔣海龍仍踉蹌倒摔回來。
不過這次比上次摔得更重,近乎倒栽下去。
其實嶽小飛是不想在這種地方鬧事,故而出手極輕,目的是讓對方知難而退,否則,蔣海龍早已不是現在這樣子了。
他紋風不動的站在原地,冷冷一笑道:“姓蔣的,你該回去休息了吧?”
蔣海龍總算有些明白,酒也醒了大半,呲牙咧嘴道:“剛才可是你打咱的?”
嶽小飛忍著笑道:“不是在下打的,是過往神靈打的。”
蔣海龍哦了聲道:“那就難怪,反正不論是神是鬼,總是有幫你忙的。”
“你是否還沒有挨夠?”
“老子還是不信邪!”
“不妨再過來試試!”
“誰還怕了你!”
這次嶽小飛不等他近身,左腕一抖,一縷指風直射向蔣海龍胸前大穴。
蔣海龍剛走山半步,便原地不動的僵在那裡,那姿勢看來十分滑稽可笑。
這情景反而使那些姑娘們都大感驚奇,她們還以為嶽小飛會施法術呢。
獨眼老吳當然明白蔣海龍是被點了穴道,招呼那些姑娘道:“你們要看,不妨近前看!”
一名姑娘道:“去你的,我們若近前看,蔣副統領一定會打人的!”
獨眼老吳嘿嘿笑道:“他現在連動都不能動了,還想打人,打個狗屁!”
“老吳,你說我們是狗屁?”
“難道你們連看到死人也怕?瞧我的!”
獨眼老吳平時因受蔣海龍的氣太多,早已恨得他牙根發癢,今晚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他說著當真來到蔣海龍面前,指的鼻子大罵道:“蔣海龍,老子幹了你的祖宗,看你還神氣不神氣!”
那些姑娘這才知道蔣海龍已失知覺,立刻—窩蜂般擁了上來,
有的吐口水,也有的指著鼻子罵。
她們可說是既驚奇,又覺得好玩。
獨眼老吳為了在姑娘而前充英雄,乾脆在蔣海龍胸前搗了一拳。
豈知這一舉搗下去,竟把蔣海龍打倒了,只聽“咚”的一聲響,著著實實摔了個四平八穩。
摔下去之後,已無法再扶起來,因為扶起來也站不住。
獨眼老吳和姑娘們正在七手八腳忙亂之際,只聽一名姑娘喊道:“糟糕,那位公子和周大總管都走了!”
嶽小飛和周海山當然是已離開了這處大院。
周海山道:“公子,我們剛才只逛了一家,還有兩家沒看。”
嶽小飛道,“剛才這一家是哪一等的?”
周海山道:“本來要從丙等往上看,因為這家路近,才先看這家乙等的。”
“那麼丙等的又是什麼樣子呢?”
“丙等的上身連兜都沒有,只穿一條短褲,若論風光,比看乙等的更爽。”
“甲等的又如何?”
“甲等的穿藏比較整齊,姑娘們也比較規矩些,至少並不主動拉客,不過那裡價碼也高些,光顧的人也都高階一點。”
“剛才那位姓蔣的,也算是有身份的了,他為什麼要到乙等去?”
“公子有所不知,要想玩得痛決,還是乙等和丙等的好,既經濟又實惠,譬如到丙等大院去,即便看看她們露著上身和大腿,不必花錢也夠刺激的了,你說是不是?”
嶽小飛道:“既然你已說過另兩處大院是什麼情形,在下就不必看了。”
周海山道:“說是說,看是看,有道是百聞不如一見,公子怎可不看。”
嶽小飛搖頭道:“在下說不看就不看。”
周海山正經八百的道:“公子,這是城主交代的,周某不能不陪您去!”
嶽小飛也正色的道:“就因為城主交代的,所以我不得不勉強看了一家,否則我豈肯到這種地方來!”
“那公子是真的不去了?可是周某回去如何向城主交代?”
“在下是否三家全去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