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只是個孩子啊!求您託人救救他,需要多少錢,我跟老頭子砸鍋賣鐵、傾家蕩產也要救下他!”
陳雲霆:“這恐怕不是錢的事那麼簡單,其他商號的幾個老闆花點錢可能就出來了,計凡這個共.黨,沒那麼容易,清黨大隊的人肯定是想從他嘴裡知道些上級共.黨的訊息的。”
胡阿姨:“那怎麼辦,我就計凡這一個兒子,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他爹可怎麼活……”
胡阿姨一邊說一邊又抹起了眼淚,陳雲霆看得一陣心酸,雖然對計凡是個共.黨,還騙自己去參加活動也是很反感和不滿的,這是自己認識蔣蘋,不然也得跟其他老闆一樣費些工夫才能出來,搞不好運氣差說不定還出不來,跟共.黨攪和在一起是件很危險的事,但看胡阿姨一把年輕哭的這麼可憐又有些於心不忍,或許計凡也是受了柳陽和靳培元的鼓動才鬼迷心竊也說不定。
陳雲霆:“胡阿姨,您先別哭了,這樣,我進城幫您打聽打聽計凡的訊息吧,能幫上忙的話我一定會幫的。”
胡阿姨千恩萬謝的抹著眼淚繼續上工了,陳雲霆備了馬帶上張鐵塔進了城,昨晚雖然去過國.民.黨紹興縣籌備委員會那邊,但那個地方確實不好找,在城裡轉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位於城北一條街角的籌備委員會,外邊有人站崗,門口掛著一個白底黑字的並不顯眼的牌子。
陳雲霆向門口的衛兵報了名字,又說出了蔣蘋的名字,不大會兒,衛兵就開門讓陳雲霆進去了,只是把張鐵塔留在了門外等候,蔣蘋已經站在辦公室等,依然的是一身軍服,瘦高英挺,蜂腰翹臀,腰上掛著配槍,臉上畫著精緻的妝,集颯爽美豔與一身,特別是那雙眼睛,總是像帶著小勾子似的,看向陳雲霆的時候閃著熱切又媚人的光芒。
開啟門把陳雲霆讓進來,蔣蘋媚媚的看著陳雲霆:“就知道你還會來找我,為了計凡?”
陳雲霆:“是,請你放了他。”
蔣蘋:“那些老闆們交了些錢,我手下的人已經把他們都放了,這個計凡可不一般,他是共.黨的人,今天一早我就帶人審問了他,他死不開口,就是不肯說出柳陽和靳培元的藏身地點,我看要放他有點困難。”
陳雲霆:“能不能讓我見見他跟他談談?”
蔣蘋:“這不太好吧,我勸你不要跟共.黨有什麼牽扯。”
陳雲霆:“共.黨的人那麼狡猾,或許他真的不知道柳陽和靳培元的藏身地點,你關他多久還是沒用。”
蔣蘋:“你想得太簡單了,你以為我們是第一次注意到計凡嗎?他在大學期間就跟共.黨有聯絡了,我們已經盯了他幾個月的時間了,這次本以為可以一舉把柳陽和靳培元拿下的,沒想到還是被這兩隻老狐狸跑了。”
陳雲霆:“那兩個人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