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陪我一晚換10幾個人的自由,你說值麼?”
陳雲霆:“不要激我,我跟他們非親非故,沒必要做這個犧牲。”
蔣蘋:“喲喲喲,你臉這麼紅、氣這麼喘是怎麼了?你對我也有好感,對不對?”
陳雲霆別過臉:“沒有。”
蔣蘋打了個哈欠,重新坐回坐位閉上眼睛,呢喃了句:“我困了,眯一會兒,你累了可以在椅子上坐會兒。”
陳雲霆哪坐得住,心裡滿滿的都是九兒焦急的身影,兩人在一起後,陳雲霆還沒有這麼晚不回家、獨自把她放在家裡過,她又是個急脾氣,不知道現在都急成什麼樣了,現在這個地方是國.民.黨的紹興的黨部籌備委員會,這個深宅大院很隱蔽,不是一般人能找得到、也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
陳雲霆在蔣蘋的桌前走來走去,走了足足有十幾分鍾,蔣蘋終於睜開了眼睛:“我今天要是不放你,你打算在我面前就這麼走一夜是麼?”
陳雲霆狠狠瞪了一眼蔣蘋,沒有說話,蔣蘋:“哎,算了,把你人留下你心也不在,好吧,算我輸了,你這就走吧。”
說完把辦公室的門拉開衝門口的警衛說了聲:“放他出去!”
外邊的警衛敬了個禮,陳雲霆不敢相信的看了眼蔣蘋,他居然真的說放就把自己放了?陳雲霆迫不及待的就出了門往外走,果然警衛人員並沒有出手阻攔,蔣蘋:“你的馬他們放到後院了,就在樹上拴著,自己去取。”
陳雲霆快步下了樓往後院走了過去,小黑果然在樹下焦躁的不停的在地上踏步,看見陳雲霆過來‘咴’的打了個響鼻,一臉親熱又興奮的樣子,陳雲霆過去撫了撫馬頭,解開韁繩騎馬離開。
等陳雲霆回到家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一進門,坐在廳裡等候的九兒就撲了過來:“你怎麼才回來,擔心死我了。”
陳雲霆:“沒事,別擔心。”
秋紅:“少爺,兩個小時前傳聞城內有人抓共.黨,張爺怕你有事就進城找你了。”
陳雲霆愣了下,既後悔又慶幸沒帶張鐵塔去:“鐵塔叔還沒回來?”
正說著,聽到院門一響,張鐵塔推門進來了,陳雲霆:“鐵塔叔你回來了。”
張鐵塔:“你沒什麼事吧。”
陳雲霆:“沒事,我不是共.黨,早點歇著吧。”
兩人洗漱完躺在床上,九兒:“聽說抓了不少人?”
陳雲霆:“訊息傳這麼快麼?”
九兒:“是那些跑出來的老闆們,說是共.黨的人居然打著什麼交流會的名義騙他們去,誰知卻是共.黨搞什麼宣傳,這共.黨的人也真是狡猾。”
陳雲霆:“我也沒料到他們會用這種方法,別想這些了,早點睡吧。”
九兒翻身壓到陳雲霆的身上,解著陳雲霆的衣服:“正事還沒辦,怎麼能睡。”
陳雲霆笑了笑:“小欲貓,一天不餵你都不行,來吧。”
第二天一早,九兒去了老紹興,陳記剛開門營業,就看裁縫胡阿姨紅腫著眼來上工,一看見陳雲霆就給陳雲霆跪下了:“少東家,您救救計凡!他從昨天晚上被抓走到現在還沒回來,我跟他爹都是老實人又打聽不出他被關在哪了,聽說昨天您是跟他一起去的,求您救救他……”
陳雲霆想起昨天晚上曾和蔣蘋提起把計凡和那一干老闆們放了的事,沒料到蔣蘋提起的條件是陪她一晚,陳雲霆沒有答應,最後蔣蘋實在無奈了就放自己放了,至於其他人,蔣蘋不開口,自己也毫無辦法,更重要的是現在陳雲霆已經確定計凡就是共.黨了。怪不得這些日子計凡一直刻意的接近自己,還不時的朝自己灌輸什麼*思想,那個聊陽和靳培元倒是跑了個乾淨,剩下一個計凡被捉了也不知道派人營救沒有。
陳雲霆扶起胡阿姨:“胡阿姨,您先起來,跟我到內院說話。”
胡阿姨跟著陳雲霆進了內院,陳雲霆把她讓到廳裡坐下,低聲說道:“胡阿姨,您知不知道計凡的身份?”
胡阿姨:“他能有什麼身份,一個剛畢業的孩子,除了上工以外就是每天胡跑著玩。”
陳雲霆:“他是共.黨。”
胡阿姨:“少東家您可別嚇我,城裡前幾天可發過告示,是共.黨的可是要被抓起來殺頭的!”
陳雲霆:“沒有嚇您,這次就是計凡跟前進報社的兩個人組織的這次活動,只是前進報社的兩個人跑了,計凡沒有跑掉。”
胡阿姨:“少東家,那、那可怎麼辦,計凡還有救嗎?他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