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低著頭挨著沈東平坐下,沈東平把桌上那瓶美國威士忌拿在手裡看了看:“這是什麼酒,瓶子還挺好看,上邊寫的都是外文?”
陳雲霆:“是,美國產的,叫威士忌,聽說口感和黃酒不同,我來幫您開啟嚐嚐?”
沈東平把酒瓶遞過來,陳雲霆開啟蓋子給沈東平倒了一杯,沈東平看了看杯裡的酒,又端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顏色比黃酒淺,香味也不一樣,有一股焦焦的甜味和木頭的味道。”
沈東平淺淺的喝了一口,在嘴裡慢慢的品著,片刻後搖了搖頭:“雖然很滑順、很好入口,也沒什麼酸澀味,但還是沒有紹興的老酒醇厚,這是你們時髦年輕人的酒,我老沈歲數大了,喝不慣。”
陳雲霆也並沒有喝過洋酒,是辦完事回旅館的路上看到隨手了買的,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嚐了嚐,其實是覺得口感還不錯,跟紹興的老酒比是另外的一種偏淡的風味,確實適合年輕人喝一些,估計多半像沈東平這樣一輩子喝慣了紹興老酒的人們是喝不慣的。
九兒伸手拿了只杯子舉了過來:“我也要嘗一嘗!”
陳雲霆看了眼沈東平,沈東平點了點頭,陳雲霆這才給九兒倒了一杯,九兒喝了一小口,慢慢的品著:“唔……好純淨的感覺,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過濾的,口感清淡、微香、微甜、微苦,湊合,還是老紹興的酒好。”
陳雲霆:“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外國酒都是用機器生產的,跟我們手工釀的酒方法不一樣。”
沈東平:“是,前幾年就有外國商人要我合資辦酒廠,說是有機械化裝置和新工藝,保證產量比現在提高几倍,被我拒絕了,我老沈歲數大了,跟不上洋人那些新思想,也怕用不好那些外國玩藝毀了老紹興的招牌。”
九兒:“爹您就是太老思想了,我覺得既然人家外國的釀酒技術先進,我們也不妨學一學,又不是學了人家的要一定要丟掉咱自己的,這不矛盾。”
沈東平:“老紹興有我在一天就不准你搞洋人那一套,你想做主等我死了以後。”
九兒撇了撇嘴:“幹嗎嘛……吹鬍子瞪眼的,說那麼嚴重……我也只是說說罷了。”
沈東平站起身:“陳少爺還沒顧上吃飯吧,我老沈也不打擾了,待會兒我讓廚子再加幾個熱菜,您先吃著。”
陳雲霆也趕緊站了起來:“沈伯您去忙吧。”
出門前,沈東平回身看了一眼九兒,示意九兒跟自己走,九兒哪又會沒看懂,只是裝傻,仍站著不動,沈東平搖了搖頭也沒強求,只說了聲:“陪陳少爺聊聊行、喝幾杯也行,別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九兒馬上就想起剛剛兩人差點一時衝動在房裡成就好事,臉一熱,嬌嗔了下:“知道了。”
沈東平一走,守在門外的張鐵塔又十分主動的把門給關上了,九兒勾著頭往門外瞅了瞅,笑道:“這位張爺也真有意思……”
陳雲霆:“哎,好餓,耽誤了這半天,一口飯還沒吃上……”
九兒:“哼,剛才誰猴急猴急的要佔人便宜,早把吃飯的事忘到爪哇國去了!”
陳雲霆衝九兒壞壞的笑了笑:“剛才你不是也很急麼?”
九兒羞了羞死不承認:“我哪有!”
陳雲霆一邊吃著菜,一邊假裝漫不經心的問了句九兒:“九兒,如果有女人想和你做那件事,你怎麼想?”
九兒愣了愣:“你說那本書裡寫的那樣嗎?”
陳雲霆:“嗯。”
九兒迷茫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又沒做過,男人和女人才是天經地義,女人和女人……多奇怪。”
陳雲霆:“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男人和女人就是天經地義、女人和女人就是奇怪了?”
九兒:“哎呀你好壞,老是教我這些做什麼……”
陳雲霆:“你太笨,教教你,省得你嫁人了什麼都不懂。”
九兒:“那有什麼好不懂的,反正男人和女人……女人不就是……就是躺在那裡就好了……”
陳雲霆噗的一聲差點把一口茶都噴了出去:“一看你就沒仔細看……”
九兒:“有些字不認識……只能猜一下了。”
陳雲霆:“那女人和女人呢,看懂了嗎?”
九兒:“手、嘴……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想象不出來……”
陳雲霆:“試下就知道了,感覺很*的樣子。”
九兒:“我跟誰試去……不對!你在瞎說什麼?你不是、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