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開始送訊息給林浩白再到他回京城也要半個月左右,她實在等不了了,然後從裙子的腰間的一個小香囊裡拿出一枚小小的玉蘭花印章遞給那人。
這印章還是她及笄的時候,林浩白送給她的禮物,上面刻了一個小小的瑾字,算是瑾瑜的私章,想來趙光禮應該能知道是她吧。
“你拿著這釵給睿王府的二少爺,也就是趙將軍,就說我有事求他,若是他問你什麼事,你就說我要見他,然後地點由你定,若是事成了,你就要當場放了我。”
那人想了想,她有把柄在自己手上,若不想名聲受損,量她也不敢亂來,再加上見面必定是獨身一人,就是多了個趙將軍,他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樣,所以當下點了點頭,交過一個自己的心腹,囑咐了幾句,然後把私章遞給他。
那人的心腹看了看瑾瑜,然後對漢子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正文 一七二 赴約
一七二 赴約
話說那人拿著瑾瑜的印章去了城裡,先向周圍的人打聽了瑞王府在哪裡,不過他倒沒有傻傻的當時就上門去,說我要見你們家二少爺,而是在門口貓了兩天,掌握了趙光禮出巡的規格後,等到第三天的早晨在趙光禮出門必走的路上攔住了他。
“趙將軍,小的有事求見。”他很老套的站在趙光禮的馬前,跪下說道,趙光禮瞟了他一眼後,沒說話,他的隨從立馬開口呵斥他:“哪裡來的大膽刁民,敢攔將軍座駕,還不快滾開,可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罷手上的馬鞭就要往那人的身上抽去,那人躲閃了一下,嘴裡還說著:“小的是受將軍故人所託前來拜見將軍的,那故人剛從蘇州來……”他倒也聰明,竟然想到把蘇州這個地方說出來引起趙光禮的注意。
果然,眼見那鞭子再一次要抽上他的背的時候,趙光禮說話了。
“慢著……”他出聲阻止了手下的動作,眼光終於正視了一下下面的那人,又說:“你說讓你來的人是從蘇州來的,那人是誰?是男是女?”
那人微微抬了下頭,想要看趙光禮,不過還是在半路停住了動作,說:“是一婦人,不過具體是誰請恕小的不能說,將軍見到了自然就知道是何人了,小的只是幫著傳話而已。”
趙光禮皺了皺眉,心裡有些狐疑,會是瑾兒嗎?她不是很不想見到自己嗎?若不是瑾兒的話會是誰呢?他在蘇州一向深居簡出的,沒有結識過別人,算了,還是先見見再說吧。
“將軍,這人話說得不清不楚的,當心是敵軍的圈套,將軍萬不可輕信,將自己陷於危險之中。”剛剛打人的隨從見趙光禮有些動搖,擔心的提醒道。
這話倒也有理,趙光禮有些猶豫,下面跪著的人見狀趕緊拿出出門時老大給他的信物,高高舉起對趙光禮說:“小的不是什麼敵軍,小的有信物為證,還請將軍明鑑。“
趙光禮示意隨從將那小香囊拿給他,然後自己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枚小小的白玉的玉蘭花的印章,看著十分精緻,反過來一看,低下刻了一個字。
“瑾”
趙光禮看見這字,心裡一動,問道:“她現在在何處,你又是何人,既然說要見我,你立刻帶我去見她吧。”
那人低著頭,沒人能看清他的神色,只聽他回答道:“夫人如今不方便,所以想請將軍三日後到十里山後山見面,不過屆時還請將軍一人前去。”
趙光禮眯著眼睛打量著他,半晌後才淡淡的說:“知道了,你走吧,三日後我自會一個人的。”那人給趙光禮磕了個頭後,彎著身子站起身在,後退著走了,消失在拐角的巷子裡。
趙光禮的隨從想說什麼,被他一抬手止住了,只聽他冷著聲吩咐道:“去查查蘇州林知府一家是否已經回京了,他家少非人今日可否出過門,見過什麼人,有關林府今日來的訊息都給我問清楚,迅速來報。”
隨從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卻十分聽話的應了,然後調轉馬頭,往另一方向奔去,趙光禮以及剩下的人這才繼續往兵部走去。
那人離開後在城裡轉了幾圈,然後才迅速趕著馬車往山中的小木屋趕,總算在天黑之前回到了那裡,並將今天見趙光禮的經過給為首的那人詳細說了一遍,瑾瑜見他把口訊送到,心裡也微微鬆了一口氣,現在趙光禮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為首的盜賊只是點了點頭,看了瑾瑜一眼,沒有說話,就想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他們依舊是看守瑾瑜的強盜。
瑾瑜也不說破,畢竟現在知道他們之間交易的不過四人而已,如今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