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對趙光禮道歉,不好意思,事從權宜,先拿你的名聲來用用,不過這也是你老婆闖出來的貨,你吃點虧也是應該的。
這下漢子的臉徹底黑了,這女人到底惹了是怎麼回事,若是趙將軍知道她被自己綁了,或者殺了,那他想去北邊從軍的事不就泡湯了,接著在心裡暗歎了聲晦氣,看著那女人的笑臉,恨不能時間回到那天凌晨,他一定不會綁了她來。
“說罷,你想要怎麼樣?”漢子最後冷聲道,聽見這話,瑾瑜臉上的微笑擴大了許多,這人果然上套了,咳了咳嗓子,回答他。
“不想怎麼樣,你也知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出了這種事,名聲肯定是沒有了,所以你殺不殺我都無所謂,不過到時候你也不好脫身,估計現在我相公也已經得了訊息,孫思那裡又一下不會殺了我,實現你的諾言,所以要我說你不如和我做一筆交易如何。”
漢子想了想,如今他也沒什麼好的法子,他不想死,不想每日像現在一般縮頭縮腦的過日子,他要建功立業,他要做人上人,要榮華富貴,想到這裡他開口了,說:“什麼交易?”
然後坐到椅子上,一副準備耐心聽瑾瑜說的架勢,瑾瑜也不磨嘰,說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也就是讓他終止和孫思的交易,轉和她合作,她不計前嫌不去告發他們,只要悄悄把她放了,保住名聲,讓她繼續做回她林家少奶奶的位子,她能就利用她所有的關係,把他們弄到北方去參軍,完成他一直以來的心願。
這裡面瑾瑜算是有把柄在他手裡,他也有把柄在瑾瑜手裡抓著,這樣兩個都不怕對方把自己給供出來,孫思應該也不會傻到跳出來指認是自己綁架了瑾瑜,這裡面他們不過是叫孫思吃了個啞巴虧而已。
漢子聽完瑾瑜的話沉思了一會,沒有立即回答她,過了一會,站起來說:“我考慮一下。”然後站了起來叫外面守著的人進來,兩人進來後不住的拿眼睛往瑾瑜和夏蓮的身上瞟,見兩人沒有半點異樣,後忍不住向老大看去,被漢子的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瑾瑜對於那種疑惑的眼神直接之而不見,而是不住的想他會不會答應,不過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焦急,轉而拉起了夏蓮聊天,把夏蓮家的三代都給問了出來,然後又問丫鬟們年紀都大了,有沒有心上人啊等等話題。
不光瑾瑜著急,遠在蘇州的林浩白得了回京的船送來的訊息,也急的摔了幾個杯子,心裡還一個勁的後悔,早知道當初就跟瑾瑜一起走,那些東西讓別人來處理就好了,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心裡著急人也坐不住了,把家裡一些要賣,要處理的東西都交給了王管家,然後囑咐了錦裳閣一回後,自己立刻上了回京的船,路上也沒停歇,一個勁的想到底會是哪些人綁了瑾瑜,不過想了許久都沒頭緒,只能看著船外的河水發呆。
忽然他想到一個人,莫不是那次瑾瑜把他罵得狠了,所以記恨在心藉著瑾瑜這次單獨回京的機會擄了人去?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頓時恨得牙癢癢,恨不得馬上飛到京城,將那人狠揍一頓。
當下也不顧自己是會暈船的,天天催著船家速度快些,好讓他早日回到京城。
林浩白還有個六七日才能回到京城,瑾瑜這裡已經忍受不住了,真不知道哪些被綁架了很多年,或者一生都關在牢裡的人是怎麼過的,反正她近乎要瘋了,每日不光是要關在這個小院子裡,還要對著一推臭男人,她怎麼能不瘋了?
瑾瑜的日子不好過,孫思的日子也不好過,她聽了瑾瑜的話讓趙光禮教她騎馬,先頭趙光禮很是不耐,但是被孫思纏了幾回後還是點頭答應了,孫思當時還很高興,心裡美滋滋的竊喜呢。
但是等她上馬以後就喜不出來了,她從小都生活在深閨之中,規規矩矩的生活,哪裡做過這般危險的事,剛坐上馬就嚇得臉都白了,身子僵硬得不是自己的,但是為了不浪費她好不容易和趙光禮的相處,所以還是忍了下來。
但是趙光禮見她學得慢,往往騎不到一個時辰就要下來,十分嬌貴,教的心思就淡了下來,半點耐心都沒有,只拿把椅子坐在一邊慢悠悠的喝茶,和那時候教瑾瑜的時候簡直不是一個人,不過孫思不知道,還以為瑾瑜那時候也是這樣的,也硬是咬著牙忍了下來。
她在這裡學騎馬的時候,盜賊頭頭也想清楚了和瑾瑜的交易,結果自然是喜人的,但是那人說信不過瑾瑜,非要讓她先給他們弄到軍中的名冊,這才會放了他。
瑾瑜沒想到他居然想到這個陰招,想了想,說好,但是要她相公林浩白才能辦這事,不過從她